“回，一會兒就回。”

楚林和她約了個地方，姜若回過頭告訴老爺子，有朋友找她，是真的有事了，老爺子才肯放他們走。

陸南擎送她到和楚林約的咖啡廳：“用不用我來接你？”

“不用，我直接回家。”

姜若下了車，走了兩步又返回來，彎身對陸南擎說：“南擎哥，事情已經過去蠻久了，只是長輩們才知道，有些在意，你不必放在心上。”

陸南擎看著她，梗著許多話說不出口，他是該在意的，這輩子都改記住，但姜若要他不必在意，他嗯了聲：“你快去吧。”

楚林已經到了，朝姜若招手，姜若走過去，放下包問她：“什么事這么急著跟我說又不肯在電話里說啊？”

楚林按照她喜好已經給她點好了咖啡，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苦的要命，姜若喝起來跟沒事人似的。

“就是沒法在電話里說嘛。”

姜若瞥她：“你今天說話怎么嗲里嗲氣的？”

“哎呀。”楚林雙手捂住臉，又露出眼睛：“我不好意思說。”

“這世界上還有你不好意思的事呢，那我更好奇了，你快說，不說我就走了。”

楚林又哎呀一聲，嘟嘟囔囔道：“我懷孕了。”

姜若沒太聽清：“懷什么？”

“懷孕！”

楚林這下字正腔圓，姜若愣了幾秒鐘，眨眨眼：“你懷孕了？商牧和你才復合多久啊，你就懷孕啦？”

楚林叫她小點聲：“意外嘛，誰知道這么準，一次不戴那個就中了。”

這話一說，姜若立刻想到自己和陸南擎的那唯一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

也中了。

只是結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