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池悶悶的在床上合衣躺下,聽到外面季展白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是被罵生氣去客房休息了?還算他有點自知之明。
慕清池翻過身,她的確想要利用季展白,可是今天晚上幫他擋季景行那一棍可沒有利用的心思,被季展白這樣好心當驢肝肺實在太生氣了。
既然季展白把話說那么難聽,那她就不客氣了,以后不利用白不利用!
江玉茹和江靜瑤被燒光頭發澆了一身的油漆送醫后除了受到驚嚇沒有頭發丟臉之極外其實并沒有什么大礙。
不過這口氣實在咽不下,江玉茹哭著給季景行打了電話指望季景行幫自己出頭。
結果季景行自己也送醫了,雖然打了季展白一棍,季景行自己也摔破了頭,反正都沒有討到半點好。
江玉茹慶幸的是季展白還留著點臉面,沒有讓人把她和江靜瑤被燒光頭發澆油漆的事情鬧大上網,不然她就真的是沒有半點臉了。
這屈辱的事情不能廣而告之讓別人知道,但是卻不能不讓季寅知道。
只有讓季寅知道她活得有多屈辱,才能季寅下定決心的和季展白勢不兩立。
江玉茹戴了帽子哭喪著臉去了季寅病房,季寅臉上依舊都是青紫,漠然的靠在床頭發呆。
看見江玉茹帶著帽子奇怪的樣子,季寅只看了一眼就漠然的收回了目光。
江玉茹看見兒子這副冷漠的態度也傷心起來,抽抽噎噎的哭著拿下了帽子,“阿寅,你媽我今天丟盡臉面了。你看季展白都猖狂成什么樣子了,他這是完全沒有把我當人啊!”
看見拿下帽子光著頭的江玉茹季寅的表情這才發生了變化,江玉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我今天和靜瑤好好的去吃晚飯,他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讓人把我們扒了衣服扔大街上,不但把我們頭發燒光了,還往我們身上潑油漆,這是人干的事情嗎?”
季寅盯著賣慘的江玉茹看了好一會,“所以你們又做了什么惡毒的事情了?”
“沒有!我們什么都沒有做!”江玉茹否認。
“是啊,你們什么都沒有做,可是我聽說清池差點被人潑了硫酸,不是你和江靜瑤這個惡毒的女人的手筆?”
“阿寅,你怎么會這樣想?”
“除了你們沒有任何人會這樣卑鄙無恥陰暗惡毒,你別想來我這里博同情,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你們!你們活該!季展白對你們還算手下留情了!我要是季展白就會以牙還牙的把硫酸潑你們臉上,讓你們這輩子永無出頭之日!”
江玉茹傻眼了,沒有想到賣慘一點用都沒有,氣憤讓她氣急敗壞:“你是我兒子啊?你怎么一點良心都沒有,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你這樣不怕天打雷劈?”
“我不怕天打雷劈,老天要是有眼就不會讓你們這樣惡毒的人活著禍害人!你自己想想你做了多少惡毒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過是為了利用我對付季展白滿足你惡毒的心思,我為什么要答應你?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同流合污?你錯了!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清池,為了我自己!”
季寅喘口氣,“我的底線就是清池,我不怕告訴你,我可以幫你對付季展白,但是如果你和江靜瑤這個惡毒的東西要是敢再對靜瑤下手,就不要怪我。到時候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