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小姐,請你們回去吧!”
趙小姐不憤不平道:“區區一個寺院,哪里有這樣的規矩?”
“憑什么趕我們走?難道寺院是你們家開的?”
這句話,真是捅了馬蜂窩。
墨紅鸞冷冷向趙小姐瞥去一記眼刀,嘴邊的笑容陰森而冷漠。
“工部侍郎趙炳奇還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啊。”
“不但有膽子在佛祖面前口出狂,還敢用這樣的語氣來同我講話。”
“好!很好,我倒要找個時間同陛下好好聊聊。”
“身為朝廷命官,連家中的子女都管教不好,還有什么資格繼續伸手去拿朝廷的俸祿。”
雖說墨紅鸞只是女流之輩,清楚她身份的人都知道。
將門之女出身的她,在朝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連陛下見了她都要客客氣氣,足以證明此人在朝中有著非凡的重量。
趙小姐在說完剛剛那番話,心底也后悔。
她非常擔心因為自己的一時疏乎,害得父親從此與仕途無緣。
于是,心中再怎么憤怒,也只能偃旗息鼓,不敢再多做半聲。
云錦瑟一行人被墨紅鸞的婢女趕走,她才將目光移到洛千凰的臉上。
“小千,來晚一步,讓你受委屈了。”
洛千凰強作歡顏地搖了搖頭。
“委屈倒是沒有,就是正在佛祖面前祈禱,被那些人打亂了思緒,不太自在。”
墨紅鸞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頭,態度較之剛剛也溫柔了下來:“在祈禱什么?”
洛千凰抬頭看向高高在上的佛祖金身。
“祈禱我娘在天有靈,能夠保佑我,別再那么傷心難過。”
墨紅鸞問:“為什么要傷心難過?”
洛千凰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傷心難過,就是這里疼得厲害,我覺得……我可能就快死了。”
“每呼吸一下,都感覺好艱難,好痛苦,就像有什么東西堵在那里,進不去,出不來。”
說著說著,洛千凰的眼眶便泛了紅。
墨紅鸞將她勾進自己的懷中,像溫柔的母親對待傷心失意的女兒那般。
“小千,如果你難過,就大聲的哭出來。”
“你娘不能在這里給你安慰,你還有我,我來做你的娘好不好?”
……
軒轅爾桀沒想到,楚昭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又不是縮頭烏龜,為什么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面對當今陛下的質問,楚昭然非但沒有露怯,嘴邊的笑意反而比從前更加深了幾分。
“早在洛千凰揭穿我身份的那刻起,我就猜到,她一定會將我就是段景珂這件事告訴給你。
“今天會進宮來見駕,無非是想當著你的面解釋一句。”
“不要再派人調查我的行蹤,我若想走,你攔不住,就如一年前那般。”
軒轅爾桀皺眉,“你還敢同朕提一年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