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然將洛千凰擋在身后。
“云大人,用這么咄咄逼人的姿態欺負一個小姑娘家,傳出去,怕是會有損于您老人家的名聲。”
他處處維護洛千凰的行為,已經讓軒轅爾桀嫉妒到快要爆炸。
這個楚昭然是什么意思,一次兩次為洛千凰挺身而出,難不成他還想從自己手中搶女人?
洛千凰并不準備領楚昭然的情,她拉開他的手臂。
“從小到大,我最討厭別人冤枉我,云大人,云小姐,不管你們信不信,你們云家鬧鼠患的事,與我一文錢關系都沒有。”
許是洛千凰過于氣憤,動作幅度稍大了一些,系在腰間的那只香囊,一不小心掉了下來。
香囊一掉,里面的東西也掉了出來,竟是一只白玉雕玉的可愛小玉兔。
楚昭然快洛千凰一步彎下身,將那只精致可愛的小兔子撿了起來。
笑著問:“沒想到這只小兔子洛姑娘還留著,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它。”
這話一說出口,軒轅爾桀的臉色更黑了。
誰來告訴他,那只兔子是怎么回事?
還有,洛洛和楚昭然之間,隱藏著什么他所不知道的關系?
云四海和云錦瑟攪起的這場鼠患風波,沒有在陛下面前討到什么便宜,卻因為楚昭然的意外介入,引起了軒轅爾桀對洛千凰的不滿。
打發了一眾閑雜人等,軒轅爾桀臉色陰沉的對她發難道:“揣在你荷包里的那只小白玉兔是怎么回事?”
他不想表現得像個吃醋的妒夫。
但當時在御書房親耳聽到那只小白玉兔竟然是楚昭然送給她的禮物,便勾出了他心底濃濃的妒火。
他的洛洛,憑什么接受其它男人贈予的禮物?
面對他的厲聲質問,洛千凰沒什么好氣的答道:“只不過就是一只普通的玉兔,還能是怎么回事?”
現在她都忘不了,云家父女當著他的面詆毀冤枉自己時,他非但沒有替她挺身而出,反而還幫著云四海父女來質問自己有沒有做過那種事?
在他疾厲色的質問她時,有沒有想過,云家父女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栽贓陷害,給她帶來了多少傷害。
所以他氣,她更氣。
軒轅爾桀問:“洛千凰,你就是用這種態度來回應朕的問題?”
洛千凰道:“我這個態度怎么了?”
她將小白玉兔丟在桌子上:沒好氣道:“不過就是個小玩意兒而已,陛下有必要像審問犯人一樣來審問我嗎?”
軒轅爾桀被她那惡劣的態度氣得臉色直發黑,他將桌上的小白玉兔掃落掉地。
“別忘了你洛千凰是誰的女人,朕還沒死呢,你憑什么接受別人的饋贈,你的眼皮子就這么淺,誰給你東西你都要?”
洛千凰被他罵得心底直發堵,眼眶紅了起來。
“對,我的眼皮子就是這么淺,誰讓我是個俗人呢,真真比不得陛下那般清高雅致。”
“在是非對錯面前,竟然可以不顧往日情份,一面倒的相信別人對我的斥責。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