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冰冷,沒有任何溫度。
裴夙被他的語氣嚇的一抖:“真的沒什么,梁曼可那個女人,要是失去了天義的話,肯定會沒臉繼續留在裴家。”
不,她剛才說的是梁曼可會被趕出裴家,而不是她自己走。
裴梟看著她的目光,深邃的如有穿透力一般。
裴夙:“總之,母親就要回來了,裴家的一切,也會回歸原位!”
“......”
“所以顧吟的事兒,你也要盡快處理,母親說了,秦家那邊......!”
“裴夙!”
裴夙的話沒說完,就被裴梟寒聲打斷。
裴夙聽的渾身都是一抖,不敢相信的看向裴梟:“哥你?”
對上裴梟眼底的寒光!
裴夙的心口,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
深吸一口氣:“你,你不會對顧吟是認真的吧?媽不會答應的!”
整個港城這段時間都說,裴梟對顧吟是認真的。
難道,那些都不是傳?
母親在電話里可是說了,不管想什么辦法,也都要將顧吟給打發走。
想到上次和今天的不同。
裴夙臉色徹底不好,“上次顧吟已經答應要離開的,她還收了我的支票!”
這女人,該不是一邊收錢,一邊還不按照要求辦事吧?
聽到裴夙說支票!
裴梟從一邊的文件夾里抽出一張放在書桌上:“是這張?”
裴夙:“......”
本就不好的臉色,現在更是五顏六色。
這......!
這就是她給顧吟的那張,她竟然轉身就給了哥?這個賤人!
一向自詡有休養的裴夙,此刻心里不免對顧吟有了這么一句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