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去告訴客人,只能指望著一會要是出事他盡快送他們去醫院。
結果那一桌的人都非常的警覺,發現這個戴帽子的人有問題。
傅桓之把戴帽子的男人拖到外面沒有什么人的地方,直接卸了他的胳膊。
“啊!”男人沒想到傅桓之如此的狠戾。
“說,是誰派你來的?”傅桓之壓低了聲音問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這里的一個送餐員。”男人雖然胳膊疼,卻還很是嘴硬。
“我們剛來的時候,這里只有三個人,老板娘送餐,老板烤燒烤,廚房里的廚師炒龍蝦。”
傅桓之再次警告那個男人。
“我是上晚班的人,所以來的晚。”男人還要狡辯,傅桓之一腳踩在他的手指頭上,把男人疼的嘴角都歪了,只發出了悶哼。
“你沒腦子,不代表我沒有腦子,你不說也行,胳膊脫臼后,如果幾個小時不接上去,以后這胳膊就廢了,你好好的考慮考慮。”說完傅桓之就站在一旁,也不再詢問什么。
男人胳膊疼,手指疼,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他很想堅持一下,有骨氣一些,可是不行,如果這胳膊再不接上,不要說是廢了,他可能會疼暈過去。
“我說,我說。”
男人再也堅持不住了,他只能答應傅桓之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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