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傅桓之已經看向其他的人。
又有一個女人上來了,是老宅的廚娘,也應該是在傅家呆了很久了,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
“我的情況是,家里的丈夫一直都生病在床上,我需要這份工作。”
廚娘說的很簡單,她沒有孩子,因為丈夫在病床上已經躺了很多年,她是個很好的女人,沒有嫌棄丈夫。
“嗯,下一個。”
傅桓之又拿出筆勾了一下。
廚娘站在了花匠的身邊。
其他的人見原來是如此的簡單,只要說清楚自己家里的困難,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了?
其他的仆人就一個一個的都朝著傅桓之走過去,說起了自己家里的困難,有的是真的,有的卻是自己編造的。
他們以為作為一個大總裁不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只要自己胡編亂造,引起了傅總的同情心,自己可能就會留下。
傅桓之在他們的名字旁也都做了記號。
老的一輩說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年輕的女傭,最大的才三十五歲,最小的二十五歲,這些女孩子的家里肯定沒有什么特別的困難,然后又不知道該怎么讓自己留下,一直站在原地非常的局促。
“你們有什么好說的嗎?”傅桓之問那些年輕的女孩子。
女孩子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傅桓之,如果真的要裁員,可能他們都得首當其沖。
“我有話要說。”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子站了出來,走向傅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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