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在原本在聞到屋子內的味道時,他心中閃過隱隱的危機,但對于開窗岑子諾又沒有反對,這才讓她后來得了手。
而高看就高看在他以為對方的身家教養不齒于做出如此低劣的行徑。
是她,傅瀟聲失去了最后一絲耐心。
想來,傅瀟聲冷哧一聲,“如果岑小姐不介意我待會喊出別人的名字,請隨意。”
“你什么意思?”
岑子諾瞪大眼睛,就見傅瀟聲眼里的蔑視,那是一種徹底放下了對她的尊重,充滿厭惡的蔑視。
霎那間,心中壘起的城墻轟然倒塌,岑子諾熟的丟盔棄甲,只能死命咬緊牙關好讓自己不要哭出來,免得輸的太過難看。
“岑小姐,還要繼續嗎?”
似乎只是一場鬧劇,傅瀟聲如同看客一般平靜的開口。
“傅瀟聲,你夠狠!”
岑子諾從他身上起來,將衣服整理好,狠狠的看他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而在門被砰的關上后將近半個小時,傅瀟聲才感覺有了一絲力氣。
咬牙從軟塌上起來,幾乎是扶著一切能扶的東西才堪堪走到了包間內距離他僅有幾米的衛生間。
冷水襲身剎那,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眼里浮現出清明。
還好,還好岑子諾沒有繼續糾纏。
不然他可能真的會失去理智,做出悔恨終身的事。
……
而此時,岑子諾于岑家的客廳內,雙膝跪地,不屈的看著面前臉色難看的岑沛翎。
“還不知錯?!”
因為憤怒,岑沛翎本就超乎常人白皙的臉更加的紅,見岑子諾不服輸,一巴掌打在了旁邊的保鏢臉上。
“她胡鬧,你們就跟著來嗎?”
說完,冷眼看向岑子諾,“給人家下藥都不愿碰你,岑子諾,我容忍你,但不是讓你這么胡作非為!”
“事已至此,我沒什么好解釋,你想怎么罰就怎么罰吧。”
岑子諾別過頭不去看他,此番舉動更是給岑沛翎氣得不輕。
“對啊,你這么大了我能把你怎么辦?”
岑沛翎冷笑,“岑子諾,自己惹出的爛攤子自己收拾。我給你兩條路,要么出國,要么想辦法擺平傅家人,嫁到傅家。”
不過后者,想到岑子諾做出的行徑,先不論能不能嫁過去,就算嫁過去了,恐怕也會讓人輕看。
前者為明哲保身,后者為自己執念。
岑沛翎不想干預,不想強迫。
沒有任何遲疑,岑子諾堅定開口,“哥,我選第二條。”
對上岑沛翎審視的眼神,她垂下眸,聲音帶著濃濃的不甘,“他敢如此看我,我就偏要讓他后悔。”
她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如此執念過,岑子諾暗暗發誓,她一定要得到傅瀟聲。
要讓這個男人滿心滿眼都是她!
也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