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是在八月底回z市的,通行的還有那對歷經磨難終于團聚的夫妻倆。
成哥妻子后來才知道自已錯信了人,恨不得將柏桓生吞活剝,第一次在她臉上的恨意和懊悔那么強烈。“老公,我們的寸寸怎么辦?她和魔鬼在一起,她怎么辦啊。”
成哥妻子痛哭,不敢相信女兒的日子。
成哥心中何嘗不如刀割。
成哥安慰妻子,“你和寸寸都被他藏得很好也照顧的很好,他很珍惜你們,不會真的傷害到女兒。”
成寸寸睡醒了,她不知道這是哪里,但四周的氣味難聞,窗戶也漏風,一點嚴寒都不遮,她還是校服,衣服并不避寒。
屋子里沒人,她的手機也被柏桓扔到了海里。
寸寸坐在木板上,雙腿蜷縮在角落里低聲抽泣。
哭聲驚動了外邊守門的人,“你說少主為什么要帶著她逃?礙事。”
“如果少主不去看她們母女倆,我們的基地根本就不會被毀。”
“兄弟死傷慘重那么多,現在境遇這么困難,不明白為什么少主好的都給她。”
兩人的對話充入寸寸耳中,她想起逃命時,柏桓告訴她的,“寸寸對不起,叔叔和嬸嬸都不在了,你以后只有我了。”
成寸寸哭得撕心裂肺,非要去找自已的父母,最后被柏桓緊束在懷中,“是江塵御,你記住他的名字,傷害你父母的人是江塵御,他們背后有五個人,是他們殺了叔叔嬸嬸。”
成寸寸已經高中了,她知道江塵御是誰,“為什么,他為什么要傷害我爸爸媽媽?”
柏桓的話在醞釀培養成寸寸心中滔天的恨意,他辛苦耗費數千萬打造的保密基地,卻付之一炬,失去了所有,柏桓告訴成寸寸,“叔叔有一個機構,很龐大厲害,因為他們五兄弟強搶不成功,便毀了叔叔的心血。他們還追殺你和嬸嬸,現在嬸嬸已經被他們……”
成寸寸聽不下去了,刺耳尖叫聲,讓她哭得一度缺氧,柏桓告訴她“家破人亡”。
柏桓還告訴她,“寸寸,我只有你了,你也只有阿桓哥哥了。”
成寸寸一直滴水不沾,柏桓問她,“寸寸,你也要拋棄我了嗎?”
成寸寸大哭了一場,淚水流干了似的,吃飯只為了活著,“活著才有機會報仇,”柏桓說,“等你長大我會告訴你,你的五個敵人全部信息。”
柏桓這幾日不知道在讓什么,寸寸終日只在一間小小的地下室里,只有屋頂的一間小窗戶透亮,還不避風。
柏桓說現在困難只是暫時的,他會讓寸寸過上好日子。
但好像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簡單,他回去了,在外邊的客廳發了大火,罵了許多過河拆橋的人。
成寸寸出門,將她留的晚飯遞給了柏桓,她以為流淚,眼睛被擦得紅腫,柏桓看到她消了消氣,“怎么沒睡覺?”
“冷。”
柏桓將自已的衣服脫下來打在了成寸寸身上,身后緊跟著的幾個隨從不爽,“少主,你,”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