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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姜哥贈琴,跨世紀頂級合作(二更)

      這會兒蘭斯正穿著復古綠的黃花長襯衫,下面是同色系的褲子,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像是一條長黃瓜。

      任謙跟任晚萱跟紀衡說話,沒有理會蘭斯。

      看到白蘞回來,蘭斯眼前一亮,“臥等你……”

      他說到一半,又切換成英文。

      任謙看到白蘞回來,也站起來,笑著道:“阿蘞回來了啊。”

      “去我房間。”白蘞看了眼任謙跟任晚萱面前擺著的新杯子,倒滿了茶,但兩人都沒喝,她只對蘭斯道。

      一看,就知道任家那兩人是怎么回事。

      “外公,我先進去了。”白蘞跟在蘭斯后面進屋。

      她的房間是以前紀慕蘭的,有書桌,還有一個小方桌,八折屏風將外面與床隔開,很有私人空間,蘭斯就坐在小方桌邊。

      白蘞照例給蘭斯扎針。

      然后拉開拉鏈拿出古箏。

      棕黑色的琴身,整整齊齊排列著21根琴弦,琴弦在光下泛著銀光,白蘞將箏柱調到合適的位置,調好音之后。

      她才輕輕按著琴弦。

      聲音清脆又有穿透力。

      ……?

      白蘞打開手機,發消息——

      你這古箏多少錢?

      她當然能聽出來,這音色是絕品。

      姜老師:2888

      白蘞算了一下價格,跟大永的物價比較——

      不可能

      姜老師:2.8億,打錢

      白同學:。

      學校的古箏確實有點粗糙,這個古箏對白蘞來說是及時雨,她按著琴弦,腦子里靈感不斷,很快在紙上寫下一行行字。

      “什沫?”蘭斯頂著銀針看過來。

      這字跟他學過的漢字完全不一樣,每一個字拆開來都認識,合在一起就很迷。

      蘭斯很迷惑,是不是教他中文的老師留了一手。

      白蘞懶得解釋這種跟外國人根本解釋不清的東西:“偏癱。”

      蘭斯立馬坐正。

      外面。

      任謙跟任晚萱下午就來了,白蘞沒有跟紀衡說過任晚萱的事,紀衡對任晚萱還算好,這會兒還順便邀請他們二人留下來吃飯。

      “我作業還沒寫完。”提到吃飯,任晚萱下意識地開口。

      她有些難以理解,紀衡為什么還住在這,白蘞現在不是許家人了嗎,為什么還不帶紀衡搬出去換個好一點的房子住?

      紀紹榮沒有說話。

      任謙看向任晚萱,然后對紀衡笑著道,“她今天還有家教課沒上。”

      說到這,任謙又詢問,“我請了北城的名師,他們曾經教過考進江京大學的人,你看要不要讓阿蘞也來跟晚萱一起學習?”

      旁邊,任晚萱咬著唇看了任謙一眼。

      卻沒再說什么。

      紀衡一愣,這對白蘞來說確實不是什么壞事,但是……

      “我會問她。”他放下繡花針,拿起旁邊的煙袋。

      任謙跟任晚萱離開,穿著墨綠色襯衫的蘭斯拔了針從白蘞那出來,很激動:“吃什沫?!”

      外面。

      任謙回頭看了一眼,詢問任晚萱:“那個外國人你見過嗎?”

      蘭斯的形象十分的不正經。

      任晚萱對白蘞要跟她一起上課這件事十分排斥,“不認識,這一塊什么東西都有。”

      青水街這一塊什么人都有。

      若不是因為許家,她今年都不想出現在這里。

      任謙也就隨口一問。

      蘭斯那樣一個小老頭,沒有人會將他跟外科圣手聯系上。

      他該關心的是怎么跟紀家修復關系,還好,紀衡對隔輩的任晚萱很寬容。

      就是白蘞……

      任謙頭疼,他有些感覺到,紀衡左右不了白蘞,那許家呢?

      **

      白湘君的角色歌主題明確。

      作詞、作曲對白蘞來說都不難,她經歷的多,基本上都是自身發生的。

      姜附離的古箏出現的也是時候,不過三天,她將曲完全寫好。

      不過有一點,她用的是減字譜,沒學過現代樂理,原主腦子里也沒有關于現代樂理的知識。

      她可以學現代樂理,但來不及。

      星期四。

      體育課。

      十五班跟八班依舊一起,白蘞坐在樹蔭下,懶洋洋地看著一整頁的減字譜。

      手機亮了下,是簡仲友發的消息——

      你看她彈得怎么樣?

      白蘞點開聽完,給他寫了評價。

      忽然間她想起什么:會減字譜嗎?

      簡仲友是認真學古箏的,他從八歲開始摸古箏,現在六十年了,對古箏比對他自己還熟悉,寫過古箏的很多論文專題,研究過不下百本史冊。

      簡院長:?

      這是對白蘞的質問。

      白撿:[圖片]

      白撿:能翻譯嗎?

      江京音樂學院。

      辦公室,簡院長拿起一邊的眼鏡戴上,然后點開白蘞給他發的圖片,是一張減字譜。

      他看了眼,然后拿著自己的古箏,慢慢按著白蘞的曲調一個個按著。

      把整個曲調復刻完,簡院長難以掩飾的震驚。

      “院長。”有學生在外面敲門。

      簡仲友才回過神,“進來。”

      等學生離開后,簡仲友才忙不迭的看著整首曲子,他拿著筆,將整個減字譜改成五線譜,減字譜只是他研究的部分,改成五線譜之后,他才能將整個曲子從頭到尾串起來。

      改完他才更流暢地彈奏。

      整首曲子,大氣、恢弘又悲壯,簡仲友第一次聽感情如此復雜的曲目。

      得到一首好曲子,對于音樂人來說簡直了。

      簡院長:!!!

      簡院長:你哪里來的!

      他把改好的五線譜給白蘞發回去。

      體育課下課,白蘞點開圖片,就看到簡院長發過來的五線譜,她看得不是很懂,但能配合減字譜一起看。

      不是很懂簡院長為什么這么激動。

      白撿:給朋友寫的歌

      簡院長:?

      簡院長:你寫的????

      白撿:1

      簡仲友對白蘞這么平靜的態度實在難以理解。

      他平復好久,期間甚至沒想起來問白蘞為什么不用五線譜記錄。

      畢竟,現在很少有人知道減字譜了。

      只嚴謹地詢問:這么好的曲子,不能亂來,誰編曲?

      白撿:不知道

      簡院長:……

      **

      星期五。

      張家后院。

      閆鷺在練槍,欣姐站在角落里跟人打電話,“對,還要一個星期嗎……”

      掛斷電話,欣姐忍不住嘆氣。

      閆鷺原地轉跨,槍在她手里聽話地繞了個圈,流暢自如。

      “欣姐,就你上次買的那首吧。”閆鷺收起槍,容色冷艷,后天就要進組,時間來不及了。

      欣姐皺眉:“可是……”

      她聽了demo,以她不專業的眼光來聽,那首詞曲都差點意思。

      到時候安奇、曼希看笑話是小,閆鷺進組的角色曲差成那樣,少不了會被網暴。

      閆鷺安慰著欣姐,“我也不是專業歌手,還能靠歌紅嗎?只要演好我的戲份,后面觀眾會改觀的。”

      “吱呀——”

      后門被人推開。

      聞其咋咋呼呼地搬著一個花盆進來,熟練與二人打招呼:“閆姐,欣姐。”

      他身后。

      白蘞跟寧肖一人搬了一盆花。

      欣姐連忙讓開,讓幾個學生將花盆放下來。

      看到外面停了一輛貨車,她跟閆鷺也去搬了幾趟,一群人沒幾分鐘就搬完花盆。

      張媽從前面拿著一堆可樂進來。

      白蘞單手打開易拉罐的拉環,另一只手從校服口袋拿出兩張隨意疊好的紙,還有一個盤給欣姐:“這是歌,盤里demo。”

      “啊?”欣姐盯著她的手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愣愣地接過來,“你全都弄完了?你還會編曲?”

      白蘞閑散地喝下一口可樂,挑眉,“我只參與作詞作曲。”

      “那編曲呢?”欣姐下意識的問。

      至于編曲——

      是簡仲友。

      在平平無奇的一天,由白湘君本人作詞作曲、現代音樂金字塔尖的江京音樂學院院長簡仲友編曲,一場跨世紀的頂級合作……

      誕生了!

      閆鷺起飛~早早早寶子們,明天見~

      ps:明天可能會把歌詞全都放到正文,歌詞大概一百七八十的字(有可能覺得太長放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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