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用的。”顧西程的嗓子,有點啞。
池音音默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給親親,親親我就不疼了......”
話音未落,也不等池音音同意,一低頭,就吻住了她。
“唔。”
池音音雙眼圓睜,渾身僵硬。
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一吻結束,顧西程抵著池音音的額頭,“不生氣了,好不好?”
池音音茫然,沒頭沒腦的,說的什么話?
“我有生氣?”
“有。”
顧西程低低的道。
“鄭剛都告訴我了,你知道了名可今天去找我的事。”
“......哦。”池音音微怔,是這個事啊。
“音音。”
顧西程蹙眉,試圖解釋,“我們只是見個面,約了吃頓飯而已......”
“顧西程。”
池音音打斷了他,疲累至極的樣子。
“我現在沒心情說這些,你明白嗎?”
城城受了傷,挨了刺激,后續還不知道會怎么樣,的確不是好時候。
顧西程理解,但這件事不說清楚,他又如鯁在喉。
權衡再三,只能無奈妥協:“我明白,那我們以后再說。”
“嗯。”
池音音答的敷衍,端起清創盤,“我去把這個還給護士。”
繼而起身,出了病房。
還完清創盤,從護士站出來,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池伯年。
“哼。”
池音音冷笑出聲,他還有臉給他打電話?
指尖滑動接起,開口。
“池伯年,你不是要死了?怎么還沒死呢?”
“什么?”那端,池伯年愣住,錯愕不已。
女兒的脾氣雖然不好,也恨他,但是,卻不曾說過這樣惡毒的話!
“音音,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