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二人坐在這里越喝越興奮,沒多會又招來了三桌客人。
林恬兒第一天準備的吃食瞬間就賣光了,連烤餅子都沒剩下。
總共是三兩銀子的毛利潤全賣出去后純賺一兩五錢,時間卻只用了一個時辰不到。
還有人想吃,林恬兒卻已經在收拾桌椅了。
“軍爺明天再來吧,小本生意,今天是第一日營業,準備的東西少,明日還會上新的吃食!”
這人本來酒沒喝夠,見驛站門前有擺攤的,就想繼續喝,才坐下林恬兒就要收攤,立馬不高興了。
剛要發火,抬頭定睛一看,見林恬兒生得漂亮,瞬間又起了別樣的心思。
“小娘子這樣拋頭露面可有礙風化,不如跟了哥哥,哥哥養你啊!”
那人笑著上來就要拉林恬兒的手,蕭家兄弟免得一斤。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一晚上都安全過來了,收攤時鬧事的卻來了。
倆人往林恬兒身前一站,擋住那人視線,“軍爺您喝多了,宋家妹子已經嫁人了,可不能改嫁的。”
慶朝不允許女子改嫁,改嫁是觸犯律法,那人聽了不但沒走,反而鬧騰的更厲害了。
“嫁人了?這么標致的小娘子不放家里藏著,放出來招風引蝶,這男人得是個咋樣的窩囊廢?”
林恬兒蹙眉,“這位軍爺,還請說話客氣些!”
見林恬兒敢頂嘴,男人指著她罵,“反了你了,敢和本把總頂嘴,誰讓你們在這里擺攤的,把你們今晚賣的銀錢都給我交出來。”
“我們在空地擺攤,就算出占地費,也用不著將賺的銀錢全部交出去,軍爺想收銀子也得拿出相應文書才行!”
這年頭百姓都怕當官的,一聽這人是把總,蕭家兩兄弟都害怕了,拉著林恬兒往后退。
“這人是當官的,七品大官,咱們惹不起,不如給他一點好處,息事寧人吧!”
林恬兒沉著臉,她準備了那么多天,成本遠不止三兩銀子。
桌椅板凳,新進的酒,還有人工開銷,哪一樣不要錢,這才賺回一點點本錢,就有人來搶了。
“要錢可以,拿文書來,律法說收多少稅,我就出多少錢。”
多余的她一文也不給。
那人氣惱,抬腳踹碎一張馬扎,七老爹見了心疼,忙上前拉人。
“可不能隨意毀壞東西啊!”
對方伸手就推,七老爹腿腳不如年輕人,沒站穩倒在了牛車上。
林恬兒忙上前扶起七老爹,眼圈都紅了,“你別太過份!”
那人喋喋喋怪笑,腳底有幾分發飄向她走去,“小娘們,現在爺改了主意,不要錢,要你!”
“你要誰?”
宋寧軒冰寒的聲音忽然響起,剛還囂張指著林恬兒的手指就被應聲掰斷了。
慘叫聲立刻劃破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