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呵的一聲冷笑。
“你說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呢,我真恨不得把你的牙齒一個個敲下來。”
姜酒氣得用力的推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之前說我害得蘇怡寧成植物人,要懲罰我收拾我,現在我都證明自己清白了,你還這樣不依不饒的?陸時宴,我和你上輩子有仇嗎?”
陸時宴怔了一下,隨之心情頗好的開口:“說不定你上輩子真欠我了,這輩子來還債的。”
姜酒氣得口不擇的罵人:“你腦子有病,去看看......”
她沒罵到底,嘴巴被封住了,不但嘴巴被封,陸時宴的手還一路伸進她衣服里。
姜酒臉瞬間紅了,這里好歹是公共區,雖然現在很多人都在包廂里,但外面還是有人的。
她唯一慶幸的是這個小茶座設計在陰暗的角落里,燈光照得到,所以就算有人知道暗處
有人做什么,也看不太清楚。
不過陸時宴很了解姜酒身上的敏感處,他手一撩撥,姜酒沒忍住差點叫出聲。
她為自己不能控制的身體而羞躁,張嘴咬了陸時宴的唇一口。
陸時宴回咬她,直到姜酒吃疼松開了嘴巴,他俯身親上姜酒的小耳垂,灼熱的呼吸噴在姜酒的耳朵上,讓她不由自主的顫粟。
她整個身子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伸出手攀附著陸時宴的脖子。
陸時宴貼著她的耳朵低語:“別人能給你這樣歡愉的感受嗎?你確定要離婚?”
姜酒腦子嗡的一聲響,她用盡全力的推陸時宴。
陸時宴總算好心放開了她,還心情很好的幫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最后放開她起身。
姜酒腿軟得差點站不住,不過她不想在陸時宴面前示弱,用力站好。
等自己情緒穩定一點,轉身就走,不想再看后面的陸時宴一眼。
陸時宴卻容不得她離開,他站起身拽住姜酒,帶著她一路往貴賓間的電梯走去。
姜酒下意識的往后退,一邊退一邊沒好氣的說道:“你帶我去哪兒?”
“去十樓包廂和人打聲招呼,然后我們一起回去。”
姜酒已經搬出了名悅府,聽到陸時宴的話,她立刻拼命掙扎:“陸時宴,我已經搬出名悅府了。”
陸時宴瞇眼望她,涼涼的開口:“我同意了嗎?”
姜酒提醒他:“先前你同意離婚了,既然要離婚,我搬出來是應該的,還有我希望我們盡快把手續辦了。”
陸時宴冷冷的提醒道:“眼下還沒有離,我不希望外面傳出我妻子離家出走的傳聞,還有離不離?什么時候離,是我說了算,不是你。”
姜酒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陸時宴,她一直以為自己證明了清白,就可以離婚就自由了。
可現在事情的走向好像并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姜酒不知道哪兒出問題了,明明自己證明了清白,偏偏現在還不能自由,還離不了婚?
難道因為婚是她提的,陸時宴這樣的天之驕子不能忍受別人先提離婚?所以她先提了離婚,惹惱了他,他生氣的不離了。
姜酒想到這個,忍不住開口:“你是不是因為我先提了離婚覺得沒面子,那你提?你對外宣布這婚是你要離的。”
陸時宴聽到姜酒一口一聲離婚,心情特別的差,他冷冷望著姜酒。
“就這么想離婚,我都說過補償你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嫁我,想當陸太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