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寧聽不下去了,推開陸時宴,哭著跑了。
陸時宴望著她跑開的背影,打電話給李忠,讓李忠開車跟著蘇怡寧,不能讓她出任何的意外。
樓上,姜酒睡得很不好,迷迷糊糊間老是聽到有人哭,睡夢中的她生氣的拉高被子蒙住臉,才又睡過去,等到再醒過來,已經是中午了。
床前,張嬸正守著她,看到她醒過來,張嬸一臉高興的望著她道。
“太太,你醒了?”
姜酒望了望四周,發現她又回到了名悅府自己之前住的房間。
同時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昨天晚上她把視頻給陸時宴看了,兩年前的事不是她的錯,是蘇怡寧栽臟陷害她的。
她現在解脫了,馬上就可以和陸時宴離婚,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姜酒想著心頭松快不少,望著張嬸笑著說道。
“張嬸,我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以后你若是有事找我,可以打我電話。”
張嬸驚訝的望著姜酒,好半天說道。
“昨天半夜,先生讓蘇小姐離開這里了,我還以為太太你和先生和好了呢。”
姜酒聽了張嬸的話,有些驚訝,陸時宴竟然讓蘇怡寧走了。
不過想想也了然,蘇怡寧做的那些事等同于欺騙陸時宴。
陸時宴那樣的人能容忍得了欺騙嗎?把她攆走也正常,不過那些和她沒關系。
“我和陸時宴很快就要離婚了,以后不會住在這兒了。”
姜酒光是想到這些就周身舒暢,這里全是她不好的記憶。
她一刻都不想留下,她要馬上離開這里。
姜酒想著急切的下床把自己的衣服裝箱,一側張嬸眼巴巴的看著,沒有說什么。
姜酒衣服本來就不多,一年四季,每季兩套,能換著穿就行了。
反倒是醫學方面的書比較多,一個箱子裝不下。
姜酒讓張嬸下去給她再找個箱子裝書。
張嬸總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兒,先生昨夜把蘇小姐攆走了,按理應該是想和太太好好過日子的,太太卻打包東西準備離開。
這事怎么想怎么不對,張嬸忍不住把這事稟報了梁管家。
梁管家一聽,臉色不好了,立刻打電話給陸時宴。
陸時宴正聽江嶼稟報公司事務,接到梁管家的電話。
他臉色立刻冷了,拉開椅子起身往外走,后面江嶼趕緊跟上:“總裁,怎么了?”
陸時宴并不想把姜酒要離開的事告訴江嶼,他神色冷淡的說道。
“公司的事你看著處理,我回名悅府一趟。”
江嶼一聽就知道太太那邊出什么問題了,他也不問了,轉身自去處理公司的事。
姜酒并不知道梁管家給陸時宴打了電話,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費力的把兩個箱子往樓下提,衣服倒還好,裝書的箱子很沉很重。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裝書的箱子弄下樓。
陸時宴正好從外面走進來,他大步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拽住箱子,沉聲冷問:“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