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因為姜酒的回歸,導致她心態失衡,讓她失了自己的本性。
她害怕失去親人和他,處處針對姜酒,還有姜酒說蘇怡寧背后有人,兩年前的事是有人教她做出來的。
陸時宴仔細的想了想兩年前的事,承認姜酒說的可能是對的。
憑蘇怡寧自己是做不出那么完美的事情的,那么她背后的人是誰?
蘇父蘇母,蘇嘉與,還是別的什么人?
陸時宴想到最后不想再想,等見到蘇怡寧再說。
他懷里姜酒再次睡著了,她高熱剛退,身子一直很差,精神也不好。
陸時宴的車到達名悅府的時候,已經大半夜了。
蘇怡寧竟然沒有睡,聽到外面的聲音,她立刻跑出來,看到陸時宴抱著一個女人大步走進來。
蘇怡寧心咯噔一沉,惶恐不安升起來,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迎上去開口問道。
“時宴哥,這是?”
陸時宴望向蘇怡寧,眼眸說不出的犀利深邃,好似能洞穿人心。
蘇怡寧莫名的害怕,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陸時宴抱著姜酒往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是姜酒,我找到她了。”
后面蘇怡寧石化了,一動都動不了。
姜酒,她竟然好好的沒事?這個賤人為什么沒有死?她為什么好好的活著。
前面走到大門口的陸時宴,忽地掉頭望向身后,一眼看到蘇怡寧扭曲猙獰的嘴臉,還有她眼里毫不掩飾的恨意。
這一刻的她和視頻里的她無端重合,樣子說不出的丑陋猙獰。
陸時宴狠狠閉上眼,若不是先看了那視頻,他根本不會去注意蘇怡寧的神色。
但看了那視頻,他下意識地注意她,果然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
怡寧她確實很恨姜酒,所以以往的一切真的都是她的算計,兩年前的事也是她的算計?
陸時宴的心情說不出的差,臉冷如冬日寒冰,不過他什么都沒有說,抱著姜酒,一路把姜酒送進了她的房間。
姜酒因為身子不好,睡得很沉,即便陸時宴把她放到床上,也沒有醒過來。
陸時宴給她蓋好被子,轉身出了房間,一路往一樓的主臥房走去。
蘇怡寧正在房間里來回的走動,她覺得今晚的陸時宴很不對勁,他不會發現什么了吧?
可怎么可能呢?
難道是姜酒說了什么,他相信了?
蘇怡寧想到這個,心頭大亂,偏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蘇怡寧驚惶的望著房門,門外陸時宴的聲音傳進來:“怡寧,開下門。”
蘇怡寧即便害怕不安,也不敢不開門,她轉身走過去把門打開。
“時宴哥,你,你有什么事?”
陸時宴推門走進來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他抬頭望著蘇怡寧好半天不說話,就那么眸光沉靜的望著她。
蘇怡寧看著他的眼神,莫名覺得心顫和害怕,她不安的開口。
“時宴哥,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