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沒有呵斥姜酒,眼睛卻盯著姜酒。
姜酒淡淡的開口:“你應該問怡寧,而不是問我?”
蘇怡寧適時的出聲:“不關酒酒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覺得珍珠首飾不夠大氣,想換翡翠首飾。”
陸時宴聽了蘇怡寧的話說道:“那就換。”
安瑞不高興了,他做造型都是根據人自己的氣質神韻來做的。
蘇怡寧撐不住翡翠飾品,給她用翡翠飾品,只會讓翡翠壓了她自身的光彩,回頭別人看到,會壞了他們工作室的名聲。
“陸總,她不適合用翡翠飾品。”
陸時宴不悅的冷睨著安瑞:“只要她高興,什么都行,我愿意付錢。”
安瑞迫于陸時宴的威懾,只得給蘇怡寧換上了翡翠首飾,結果陽綠翡翠上身,發現和淺藍色的旗袍不搭,又重新挑選衣服,好一通忙碌。
姜酒看了一會兒有些累了,起身出去吃晚飯。
陸時宴望了蘇怡寧一眼,跟著姜酒走了出去,后面蘇怡寧看到別提多憤恨了,手指掐了又掐才平息下心中的怒火。
沒事,蘇嘉軒答應出手對付姜酒,這個女人很快就要消失了。
外面姜酒并不知道蘇怡寧的心思,她一路慢悠悠的往餐廳走,走了幾步,聽到后面的腳步聲,停了下來。
“你有事?”
陸時宴打量了姜酒一下開口:“你身體好了?”
“好多了。”
陸時宴點了一下頭:“跟我去客廳說幾句話。”
姜酒明白了,這是要和她說離婚的事,離就離吧,她能反對咋的。
姜酒跟著陸時宴的身后去了客廳,兩個人坐下,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最后姜酒先出了聲:“什么時候離婚?”
陸時宴覺得自己應該果斷利落的離婚,姜酒害怡寧躺床上兩年,她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得到了教訓,這件事可以結束了。
但聽到姜酒提離婚,他心情就不由自主的變差,他總覺得這一離自己會失去什么東西似的。
“不急,等你身體養好再說。”
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忍不住詫異,他叫她過來不就是提離婚的嗎?
陸時宴不等姜酒說話,又開了口。
“叫你過來是告訴你,陸語柔給你下藥,陸家打算補償你一套房子,等你身體好些了,我讓江嶼帶你去挑房。”
姜酒沒拒絕:“行,那什么時候離......”
姜酒話未說到底,陸時宴看了下手表出聲道:“時間不早了,這事回頭再說,我得帶怡寧去慈善晚會那邊。”
姜酒能說什么,只能點頭:“好吧。”
他不急著離婚,她就更不急了,她還要逼蘇怡寧現形呢,她得證明自己的清白。
客廳里,陸時宴不等姜酒再說什么,起身往外走。
后面姜酒慢吞吞的起身去餐廳吃飯,飯后上樓休息,也沒管陸時宴和蘇怡寧參加慈善晚會的事,橫豎跟她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