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哼了一聲,不高興的繼續說道:“聽說你把兩女人都弄到名悅府去了?糊不糊涂,一屋能容兩個女人?”
“聽說這還是蘇家丫頭要求住到名悅府的,這小丫頭心思有點多啊。”
“你趕緊讓她搬出去,過幾天我壽宴,你把姜酒帶過來,她現在才是我陸家名正順的少夫人,我不想看到蘇家那丫頭。”
陸老爺子不想管孫子房里事,但陸時宴為了女人影響公司的事,這事他不認同。
餐桌邊,老爺子的話通過手機傳出來。
蘇怡寧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她沒想到自己搬到名悅府的事竟然叫老爺子生了厭。
老爺子要是不同意她進陸家門,她怕是進不了陸家大門。
一側陸時宴看到她蒼白的臉色,伸手拍拍她,借以安撫她。
他則和電話里的爺爺講道理。
“爺爺,這事怎么能怪到怡寧頭上呢,她……”
老爺子根本不給陸時宴講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陸時宴無語的望著黑了屏的手機。
餐桌邊蘇怡寧神色惶然的開口:“陸爺爺這是生我氣了,我立刻從名悅府搬出去吧。”
這一刻蘇怡寧后悔了,早知道最后是這樣的結果,她寧愿搬到別的地方住,也不搬進名悅府里。
陸時宴安撫她:“爺爺就是一時生氣,我會和他解釋清楚這事的,你不要在意爺爺的態度,他就是看我最近一直處理私事,有些惱了。”
蘇怡寧聽了立刻催促陸時宴:“那你快吃,吃完去公司處理公司的事,以后別隨便回來了。”
“行,”陸時宴起身離開。
后面蘇怡寧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滿心糾結,現在她是搬走還是不搬走?搬走豈不是給了姜酒和陸時宴獨處的機會。
她光是想到這個就心里難受,可若是不搬出去,陸爺爺肯定會更惱火。
二樓,姜酒醒過來,好半天動不了,這場高熱摧挎了她身上所有元氣,現在的她就像一個虛弱不堪的重癥病人,不知道休養多久才能痊愈?
姜酒想到自己之所以這樣,都是拜陸時宴和蘇怡寧所賜。
她眼眸中染滿了戾氣,現在不僅僅是蘇怡寧不放過她,她也不想放過那個女人。
她要讓她生不如死!還有陸時宴,只要逮到機會,她絕不會放過他。
他們給她等著!
姜酒這一次足足躺了三天才爬起來,就這樣稍微走動一下就冒虛汗。
不過為了盡快恢復過來,她還是咬牙堅持在名悅府里散步,一直躺著就沒胃口吃東西,那她怎么恢復好?
雖然姜酒想盡快恢復,但走了一段路后,腿軟得提都提不起來,虛汗不停的冒。
她知道今天不宜再走動,虛汗出多了,身子受涼,很容易再次引發高熱。
姜酒想著轉身準備回前面的別墅,不想竟聽到后面傳來陸語柔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