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不等顧臨川說完,接口道:“我對她自然是不一樣的,她害了怡寧,我能輕饒了她。”
顧臨川不想再說話了,掉頭專心的替蘇怡寧針炙。
一側陸時宴坐了一會兒就出去了,顧臨川太專注,沒有發現這事。
仁愛醫院二十一層是vip貴賓房,一整層只有三個病房,不過眼下這一層被陸時宴給包了,整層樓只有蘇怡寧一個病人。
二十一層公用洗手間,姜酒正紅著眼眶望著鏡子,想到之前陸時宴對她的羞辱,她忍不住狠狠的咬著唇,唇很快被她咬出血來,她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她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眼光慢慢的變冷變寒。
洗手間門恰在這時被人推了開來,陸時宴靠在門上,望著洗手間里的姜酒。
姜酒掉頭望了他一眼,眼神說不出的懨。
她伏身捧了捧水澆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后抽出餐巾紙,簡單擦了一下臉,轉身就往外走。
從頭到尾沒有再看陸時宴一眼。
陸時宴伸手擋住她的去路,她抬手啪的一聲拍下去,冷冷的出聲:“讓一讓。”
陸時宴俯身抱住她:“生氣了?我說過讓你不要去招惹臨川,你聽不到嗎?”
姜酒瞬間被激怒了,憤怒的抬手拍打陸時宴,此時的她像一頭失去理智的小獸。
陸時宴用雙手制住她,她俯身咬住他手臂,又狠又兇。
現在她只想把自己受到的羞辱,全都還給他。
陸時宴的手臂很快被咬出了血,姜酒嘴里滿滿都是血腥味,可陸時宴動都沒有動一下。
姜酒松開嘴,抬頭望向陸時宴:“你是個瘋子。”
陸時宴仿若未聞,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頜:“這牙倒是會咬人,不想要了?”
姜酒掙扎,可惜下頜被陸時宴捏住,根本掙扎不開。
陸時宴俯身吻住她的唇,慢條斯理的吮吸她唇上的血。
“姜酒,你最好別把我惹毛了。”
姜酒咬牙,一把推開陸時宴,轉身往外走,她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
可惜她剛走兩步,后面陸時宴手臂伸出來,又把她給拽了回去。
他俯身困住她,狠狠的親她,一邊親一邊說道。
“以后和顧臨川保持距離,否則你會更難堪。”
姜酒憤怒的開口:“我們兩個沒任何關系,他只是同情我。”
“同情也不行,你必須和他保持距離。”
姜酒差點氣暈過去,頭頂上方陸時宴抱起她,把她壓在了洗手臺上:“答不答應我?”
姜酒知道她若是不答應,陸時宴就能在洗手間里做,她現在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心思和他做。
“行。”
陸時宴并沒有因為她的話就放過她,他只是放柔了手下的動作。
姜酒拼命掙扎,以抵抗陸時宴在她身上制造出來的波動。
可惜現在的陸時宴不是兩年前的他,他清楚的知道姜酒身上的敏感,很輕易的撩撥得姜酒腿腳發軟。
洗手間內熱潮陣陣,姜酒身子軟得一蹋糊涂,連洗手臺都下不了。
陸時宴總算放過她,他矜貴優雅的伸出手洗手。
姜酒掙扎著下地,陸時宴側身把她從洗手臺抱下來。
他俯身困著她惡劣的說道:“我技術是不是很好,用手也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