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父子二人幾乎肯定,蘇嘉軒就是被蘇怡寧引誘對姜酒動手腳的。
這個女人可真心狠哪,嘉軒多疼她啊,她竟然可以利用嘉軒去害姜酒,他們以后得小心她,別被她算計了。
宴席廳一角,姜酒找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休息,她現在腦震蕩和耳摸穿孔基本好了,但先前身子虧損得太厲害,稍微多動一下就累得慌。
姜酒休息的時候,好幾個人過來打招呼,這些人倒不是想搭上崔瑢,而是同情姜酒。
沒想到姜酒從頭到尾都是被蘇怡寧陷害的,蘇怡寧才是那個巨心叵測,心腸狠毒之人。
姜酒太可憐了,明明是蘇家真千金,被蘇怡寧那個惡毒女人奪了真千金地位就罷了,還要處處受她迫害。
“姜酒,以后一起約著喝下午茶啊。”
“若是有事可以找我們,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姜酒面對這些人的示好,倒沒有拒絕,也沒有因為她們之前的不待見就冷臉,人家又不知道真相,心里討厭她很正常。
現在明白她是冤枉的,不就正常看待她了嗎?
這正是姜酒渴望的,以后在江城沒人再說她姜酒是個心狠手辣的惡毒女人。
姜酒和過來的人說了幾句后便起身離開,她現在身子不好,想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后面目送她的幾個女人,很是同情她:“想想就覺得她蠻可憐的,明明是真千金,卻被蘇怡寧算計成這樣。”
“是啊,你看她瘦成什么樣了,身子一看就不好,那樣兒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生出孩子來。”
其中一人壓低聲音說道:“聽說之前陸總對她很暴虐,經常讓她受傷。”
這人說完另外一人出聲:“行了,別亂說惹來口舌之禍。”
幾個女人說完離開了,姜酒一路往休息室走,她走了僻靜的地方聽到身后有人跟著她。
姜酒眸色一下子暗沉冷了下來,什么人悄悄的跟著她,怕是別有用心。
姜酒立刻取出染了迷藥的銀針捏在手里,等到那人急走幾步靠近她,朝她伸手的時候。
姜酒忽地蹲下身,銀針狠狠的朝著對方身上的幾個穴位扎去。
對方一驚,下意識的后退,姜酒一下子認出了對方,竟然是張家張寶宗。
張寶宗見姜酒認出了他,猙獰著眉眼陰沉沉的開口:“姜酒,你個賤人,我饒不了你。”
他說完以為姜酒會害怕,這個地方離前面的宴席廳有些遠,他又讓人攔住了兩邊的服務員,姜酒現在等于落到他的手里了。
這女人按理應該害怕,她怎么不害怕。
“你不怕嗎?不怕我女干辱你嗎?”
姜酒冷嘲:“你覺得有可能嗎?”
她話落張寶宗忽地覺得人迷糊起來,他想到什么,飛快的低頭往身上望去。
姜酒先前朝他身上扎針,他只覺得身上微微一麻,并沒有太過在意,現在感覺人迷糊,才想到什么低頭往身上望去,這一看便看到身上扎了幾根銀針。
張寶宗心知不妙,轉身就想走,可惜走了幾步撲通一聲往地上倒去。
后面姜酒往他身邊走,想把他拖到角落打一頓,后面崔瑢趕了過來:“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