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并不想和陸時宴多說什么,她掙扎著欲起身離開。
“我的事和你無關,說什么說。”
陸時宴聽到她的話臉色陡沉:“和我無關,和誰有關,和崔瑢有關嗎?”
對面崔瑢不喜的望著陸時宴,之前因為姜酒是陸時宴妻子。
他一個外人不好多說什么,但現在姜酒很可能是他的侄女,他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陸時宴欺負。
崔瑢出聲:“陸總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
陸時宴抬頭望向了崔瑢,眼神中暴戾之氣陡的炸開,他眉眼嗜血的盯著崔瑢。
“喲,崔總又想英雄救美了?”
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望向對面的崔瑢說道。
“崔瑢,治療的事稍后再說,你先回去吧。”
陸時宴就是個瘋子,崔瑢是她的小叔,他要是不管不顧的說出難堪的話,回頭她和小叔相處不自在。
崔瑢現在腦子很混亂,他一直以來都很相信養父,因為他對他確實很好,精心栽培他,還給了他崔氏權份,把崔氏交到他手上。
可現在聽到姜酒的話,養父這樣做分明是另有目的。
想到自己父親因為找不到自己,死不瞑目的事,崔瑢只覺得通體冰涼。
他木木的站起來:“好。”
不過臨離開還是有些擔心姜酒:“若是你遇到什么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姜酒點了一下頭,崔瑢轉身要走,后面陸時宴忽地出聲叫住他:“崔瑢。”
崔瑢停住身子回望向陸時宴,陸時宴一字一頓的警告道。
“我不管你是真治失憶癥還是假治失憶癥,以后跟我妻子保持點距離。”
崔瑢蹙眉,不過到底什么話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后面姜酒生氣的一把推開陸時宴,轉身就想走。
可惜陸時宴并不給她這個機會,他長臂一伸,拽住姜酒的手,把她拽回到他懷里。
姜酒跌坐到他的大腿上,生氣的望著他。
“陸時宴,你干什么?”
陸時宴困住她,冷狠的逼視著她。
“我說你好好的怎么想離婚呢?這是看上崔家崔瑢了,他比得過我嗎?崔家養子,拿著崔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干著老黃牛的差事,你覺得他能給你過什么樣的好日子?”
陸時宴的話讓姜酒腦中靈光一閃,她終于明白崔老頭為什么收養小叔了,一定是看小叔聰明,想讓他成為崔家的工具,為崔家賣力。
這老頭怎么這么惡心啊。
姜酒恨不得立刻起身去和小叔說這事,可惜陸時宴困住她,她動不了。
陸時宴看她心不在焉的,格外生氣,他俯身狠狠的咬了姜酒一口。
姜酒疼得叫起來,用力的推他:“陸時宴,你是狗嗎?”
陸時宴冷笑:“我有沒有說過,在你還是我妻子的時候,不準隨便和別的男人私會,你這是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耳朵里啊。”
姜酒恨不得抽他一耳光,這都要離婚了,管得太寬了。
“陸氏是不是要倒閉了?你這么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