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是我。”
姜酒一下子聽清楚了,這是陸時宴。
陸時宴好好的抽什么風,叫人把她叫到這兒來,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姜酒正惱火,陸時宴忽地把她摟進了懷里。
姜酒立刻感覺摟住自己的身子有些燒燙,他呼吸出來的氣息都是火熱的。
陸時宴發燒了?
姜酒抬頭望去,看到幽暗的光線下,男人深暗的瞳眸中好似藏了一頭巨獸。
姜酒瞬間明白了,陸時宴這是被人下藥了。
姜酒臉色不好看了,壓低聲音出聲:“你被人下藥了?誰給你下的。”
陸時宴喘息著開口:“不出意外應該是崔家人下的。”
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就是讓他和崔靜嫻睡在一起。
可惜他識穿了他們的真面目,故意裝醉跟著扶他的崔靜嫻往這邊休息室而來,然后等到沒人的時候一拳打昏了扶他的崔靜嫻。
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忍不住嘲諷:“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又中別人招了?你的精明大概只對男人有用,對女人是沒用的。”
姜酒話落,身后抱住她的陸時宴明顯躁熱難擋,他俯身急切的吻上姜酒的唇。
姜酒立刻掙扎,同時嗚咽著開口:“放開我,我帶了金針,可以給你解開身上的藥性。”
不過陸時宴仿佛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的纏著她,他一只手緊緊的箍住她的纖腰,另外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裙子。
她身上的敏感點,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姜酒在他的撩撥下,腿腳很快發軟。
她心里又氣又惱,飛快的朝腰間摸去,結果摸了個空,她不信邪的朝另外一側摸,依舊沒有摸到金針。
姜酒記得自己來參加宴席的時候,明明帶了金針,怎么現在金針沒有了。
姜酒前思后想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陸時宴恐怕是故意中藥的,他的真正目的就是睡她。
姜酒心里那個氣啊,抬腳就想踹陸時宴。
陸時宴中了藥,整個人很狂野,像失去理智的野獸似的,但手下的動作卻又很溫柔。
姜酒被他撩撥得嬌喘連連,整個身子軟成了一汪水,陸時宴伸手抱起她往一側的桌子走去。
姜酒掙扎,卻根本不是陸時宴的對手,而且陸時宴即便抱著她,一只手并沒有停下來。
姜酒被他撩撥得頭腦昏沉,最后完全陷進了他制造出來的柔情中,兩個人在換衣間里,很快燃燒起來。
換衣間,低喘連連,直到隔壁房間同樣響起激烈的聲音,不過很明顯隔壁的休息室動靜比他們的大。
姜酒聽到隔壁的動靜,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
陸時宴見她壓制自己的情緒,動作明顯比之前激烈。
姜酒氣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兩個人痛并快樂著,直到陸時宴清醒了神智,才放開了姜酒。
他俯身動作溫柔的給姜酒清潔,姜酒恨不得扔他一個耳光,但又怕驚動別人,只能忍著。
最后氣不過,俯身咬住了他另外一側肩膀。
陸時宴等她出了氣才低聲道歉:“對不起。”
姜酒冷冷的望著他,好半天咬牙切齒的開口:“陸時宴,你是故意的,故意中了崔靜嫻下的藥。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