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掉頭望著姜酒:“你好好的給她下毒做什么?你給她下毒,你也逃不了。”
姜酒譏嘲的笑望著陸時宴:“陸時宴,不僅僅是她,還有你,我同樣不會放過你的,你害死我小叔,我會替他報仇的。”
陸時宴現在知道崔瑢就是姜酒的小叔,他聽了姜酒的話,震驚的望著姜酒:“你瘋了嗎?我好好的害崔瑢做什么?”
姜酒眼睛不由自主的紅了,眼淚滑落下來。
“你一直看不慣他,害他不是正常的嗎?要不然你為什么在蘇怡寧的門口說我小叔的事,你不就是想借蘇怡寧的手除掉我小叔嗎?陸時宴,你真陰險。”
陸時宴聽明白了,他又被蘇怡寧給坑了一回。
陸時宴的臉色一下子冷森了,眼眸陰沉得可怕,他回身望著蘇怡寧,一字一頓的說道:“所以崔瑢被殺是你給對方通風報信的?”
蘇怡寧看著陸時宴駭人的樣子,心里不由自主的發顫,她不敢承認,下意識的否認。
“我沒有,不是我,我沒干這事。”
姜酒冷嘲:“蘇怡寧,不是你給我發消息的嗎?說陸時宴故意在你的門外和你說我小叔的事,借你的手除掉他嗎?你們現在又要開始演了?”
蘇怡寧心虛的不敢看陸時宴。
陸時宴看到她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崔瑢之死確實有蘇怡寧的手筆,她這是害完他,不死心又來害他。
這一刻陸時宴心里恨透了蘇怡寧,他大步走到蘇怡寧面前,伸手就掐住了蘇怡寧的脖子。
蘇怡寧臉色瞬間白了,她掙扎著伸手扒拉陸時宴的手:“時宴哥,別,別掐死我。”
陸時宴陰森森寒凌凌的開口:“你不是一直自殺,一直想死嗎?我今天成全你。”
陸時宴說完手下力氣加重,蘇怡寧呼吸越來越虛弱,臉色變青紫。
她望著陸時宴,眼淚流了下來,這一刻她看出來陸時宴是真的想殺了她。
蘇怡寧掙扎著想哀求,可她知道自己再不自救,很可能真的要被陸時宴給掐死。
蘇怡寧腦子已經有些缺氧,努力的想著自己該如何自救。
最后她想到一個東西,抖索著拉自己的衣服,然后從衣服里拉出一個白金項鏈,項鏈的下面有一個鑲鉆的銀色月亮吊墜。
陸時宴看到項鏈,手下意識的放開了。
蘇怡寧像快要溺死的狗似的,用力吸氣。
她脖子上的銀色項鏈攤在了沙發上。
身后姜酒看到項鏈,腦子忽然疼了起來,她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頭,腦海中忽然就多了一些記憶。
“哎,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月月喔。”
“啊,你沒有名字嗎?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好不好?我叫月月,你就叫星星怎么樣?”
“月亮和星星是一起的喔,我們以后就是一起的。”
“星星,你不要總是一個人坐著,你要和別的小朋友一起玩,知道嗎?”
“星星,今天你打了洋洋,以后不可以這么干了,乖孩子是不可以打人的,知道嗎?”
“你發燒了嗎?我幫你吹吹,吹吹你就不難過了喔。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