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瑢瞇眼望向姜酒,這時候的他感覺到哪兒不對勁了。
姜酒好像有什么把柄在陸時宴的手里,他要脅了她,讓她不得不回到他身邊。
崔瑢臉沉了,眉眼兇狠的盯著陸時宴。
“陸時宴,你拿什么要脅姜酒了?”
崔瑢不說話還好,一說陸時宴心情就不好,因為他拿崔瑢要脅的姜酒,姜酒為了保崔瑢,回到他身邊的。
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心中暴戾之氣就峰涌而出。
陸時宴抬腳踹飛了崔瑢先前坐的椅子,狠狠的說道:“對,我拿她的把柄要脅她了。”
崔瑢陰沉的望了陸時宴一眼,然后望向姜酒:“他拿什么要脅你了,你說,我來幫你處理。”
陸時宴笑了,其笑說不出的寒凌陰鷙:“崔瑢,你這是英雄救美救上癮了是不是?”
崔瑢根本不看陸時宴,只盯著姜酒。
姜酒頭疼,心中暗自決定,下次堅決不讓這兩個人碰上面,一碰上面就要干架,誰受得了啊。
姜酒沒法說出陸時宴拿崔瑢身份要脅她的事,她望著崔瑢說道:“這是我和他的私事。”
她說完不等崔瑢說話,望向陳護士道:“帶崔總去拿藥。”
陳護士又請了崔瑢一遍,可惜崔瑢不動,固執的站在辦公室里望著桌子后面的姜酒。
姜酒沒來得及說話,陸時宴倒是先冷笑著開了口:“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她不說我可以告訴你。”
他倒想看看崔瑢知道這事,是保姜酒還是保自己的事業。
不過姜酒生怕陸時宴說出來,先一步出聲阻止:“陸時宴,你給我閉嘴。”
她不想陸時宴把這事告訴小叔,讓小叔為難,以她對崔瑢的了解。
他若是知道陸時宴拿他身份的事要脅她,肯定不會讓她留在陸時宴的身邊。
若是小叔身份暴露出事,她無法面對爺爺,也無法原諒自己。
辦公室里,崔瑢沒往自己身上想,他聽姜酒喝止陸時宴,第一念頭是陸時宴是不是拍了那種下流的照片要脅姜酒了,所以她不得不回到陸時宴的身邊。
崔瑢想到這個,心中說不出的火大,眼眸戾氣濃烈。
“陸時宴,你真不是個東西。”
他說完大步往外走,后面陸時宴冰冷的聲音傳出來:“姜酒,我有沒有說過不準你以后見崔瑢,你這是完全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啊。”
外面崔瑢腳步停滯了一下,大手狠狠的握了起來。
若不是忍住,他想回頭痛揍陸時宴一頓,然后帶走姜酒。
但現在他不能,他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呢。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和戴安娜羅根查那個瘋子的下落,但線索并不多,他們查不到瘋子的信息,就從藥物方面查。
結果每次查到一點線索,對方就被滅口了,最近已經死了好幾個人。
他們不敢再冒進,怕死的人更多,可目前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崔瑢想到自己的情況,到底沒有回頭,大步離開了。
后面辦公室里,陸時宴嘲諷姜酒:“我還以為你在他心中很重要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姜酒聽不下去了,冷冷的喝道:“陸時宴,你給我住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