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對她們下人是平等的,和她們說話很隨意,而且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她們樂意親近。
不像她們和先生以及怡寧小姐在一起的感覺,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是個下人。
不過張嬸心里怵陸時宴,骨子里很怕他,聽到他的話,一溜煙的跑出去。
后面姜酒無語的瞪了陸時宴一眼:“你看你都嚇到張嬸了。”
陸時宴望向姜酒的眼神變得格外的柔和溫潤。
“這不能怪我,是她膽子太小了。”
張嬸跑到廚房,正好端了藥過來,聽到陸時宴的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誰膽子小了,你怎么不說你看人嚇人呢。
那眼望人冰冰冷冷的,總讓人覺得那不是一個正常人的眼神。
不過張嬸不敢和陸時宴理論,她飛快的端了藥進來,擺放在餐桌上和姜酒說道。
“這藥有些燙,你吃完粥等會兒再喝,差不多就可以了。”
張嬸說完轉身就走,后面陸時宴望著姜酒,一臉無辜的說道。
“看,我說她膽子小吧,我什么都沒有做,她就嚇跑了。”
餐廳外面,張嬸直翻白眼,餐廳里姜酒沒好氣的瞪了陸時宴一眼,放下手里的粥碗。
陸時宴看她只吃半碗,擔心的蹙起了眉:“你只吃這么點,身子怎么養得好,再吃點。”
“吃不下,不想吃。”
其實十五歲以前的姜酒胃口特別好,每頓能吃兩碗飯,那時候的她就像個猴子,上竄下跳,肚子餓得特別的快,吃東西也多。
那時候她不但身子棒,而且精力旺盛得好像永遠用不完。
可自從回到蘇家,她就心中苦悶,心情煩躁得吃不好睡不香,再加上蘇怡寧三番兩次的算計,到后面她除了上課,平時只待在自己住的小房間里不出去。
人經常不動,自然不想吃,吃不多身體能好嗎?再一個后來還被陸時宴給困在了名悅府里,被他百般的欺辱,她身子能好嗎?
姜酒想到這些,心情就變得很差,她把碗一推,人直接站了起來,轉身往外走。
后面陸時宴眸色沉了沉,他知道姜酒想起了不好的事,陸時宴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端起藥碗,跟著姜酒身后一路上樓。
這次姜酒也沒有堅持進自己的房間,直接進了陸時宴住的房間。
陸時宴進去,看到她坐在床上,倦縮著小身子發呆。
他端著藥碗走到她身邊,把藥放在床頭柜上,伸手抱住她跟她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害得你身子不好的。”
姜酒恨蘇怡寧和陸時宴,但最恨的還是蘇家人,但凡當初蘇家人做一個dan檢測,她就不至于受這么多的罪。
“蘇家人現在怎么樣了?”
陸時宴知道姜酒心中恨蘇家人,他把蘇家人目前的情況說了一下。
“蘇家現在已經破產了,名下所有的財產也都充公了,現在他們不但身敗名裂,身無分文,連住的地方都是租的,又破又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