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掉頭望向崔瑢,慢慢開口:“早上我去看望宋南霆,遇到了陸時宴,陸時宴發神經拿刀塞我手里,讓我捅他一刀,我沒理他,結果他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崔瑢震驚的停下車,掉頭望著姜酒,好半天一句話說不出來,后座喬珊也盯著姜酒,她沒想到姜酒早上上去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崔瑢望著姜酒,難以置信的開口:“陸時宴瘋了嗎?”
姜酒微微蹙眉說道:“他腦子本身就不正常,從小患情感缺失癥,對人很冷漠,你別看他平時很正常,但情感缺失癥患者都是極其擅偽裝的。”
“不過聽說小時候蘇怡寧治好了他,誰知他現在又抽的什么瘋,明明我們兩個人離婚了,他還百般的找我麻煩,按理離婚的兩個人就該井水不犯河水才是。”
姜酒說到陸時宴很是煩燥。
一側崔瑢眸光深沉下去,他是知道陸時宴為什么如此反復無常的,他應該是喜歡姜酒的。
但崔瑢什么都沒有說,陸時宴害得姜酒這么慘,他沒有資格喜歡姜酒。
崔瑢想著轉移話題問起另外一件事。
“你和那個宋律師不是也不對付嗎?怎么一早過去探望他?”
若不是去探望這個宋南霆,還遇不上陸時宴呢。
姜酒聽了崔瑢的話,眼神閃了閃,她自然不會把她和宋南霆的交易告訴崔瑢。
若是崔瑢知道她和宋南霆交集是為了保護他,他一定會阻止的。
“宋南霆說喜歡我,想追求我,結果這事被陸時宴知道,兩個人打了起來,宋南霆傷得挺重的,我知道這事后覺得自己連累了他,就跑去看看他。”
姜酒說完有些心虛,一側崔瑢劍眉深深的蹙了起來,他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
陸時宴發瘋就罷了,那宋南霆竟然喜歡酒酒,這什么時候的事啊?
崔瑢望著姜酒,嚴肅的說道:“酒酒,你別再和他們牽扯上,他們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些都是欺負過姜酒的人,崔瑢不希望姜酒再和他們牽扯上。
一側姜酒沉默,沒有立刻答應,因為她和宋南霆做戲,是為了護住崔瑢。
陸時宴那個人很瘋,若不把宋南霆推出來,他很可能會出手對付小叔。
之前都沒怎么樣,就和小叔打成一團,把小叔的鼻梁骨給打斷了,若是她不推出宋南霆,誰知后面會發生什么事。
姜酒一邊想一邊隨口答應道:“行,我知道了。”
崔瑢看她說話的樣子,知道她沒有過心,他嚴肅的望著姜酒:“姜酒,我說的是真的,你別再和他們摻和,離他們遠一些。”
姜酒看他生氣,立刻出聲:“行,我知道了。”
后座喬珊望著前面說話的兩個人,眼神閃了閃,她和別人不一樣,她知道崔瑢是姜酒的小叔。
但這個小叔對姜酒好像并不僅僅是親人之間的親近關系,他對姜酒似乎還有一些不一樣的男女之情。
當然這些喬珊沒敢說,她就是個實習小警察,安份守己保護人就行了。
喬珊念頭剛落,前座姜酒忽地掉頭望向后面的喬珊道。
“珊珊,之前我申請保護令,就是為了防止陸時宴囚禁我,現在他中刀傷住院了,短時間內沒人為難我了,你可以回警局那邊去復命了,當然若是我有需要,再打電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