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霆說完望向陸時宴:“你確定真的要讓姜酒當你的太太,那個女人擺明了和怡寧不對付,她要是做你太太,肯定百般針對怡寧,以后有得你頭疼。”
“還有怡寧她很愛你,看到你和姜酒在一起很痛苦,再這樣下去,我怕她會出事,你確定要這樣嗎,若是她最后真的出事了?你不后悔?”
宋南霆的話,使得陸時宴整個人說不出的厭躁,他在手術房門外來回踱步。
一側宋南霆再次開口:“我聽說姜酒一直想離婚,既如此你何不成全了她,你若覺得虧欠她,就多給她一些補償。”
“至于娶怡寧,你不想娶就暫時不娶.....”
陸時宴聽到宋南霆一直說,臉色越來越冷:“行了,這是我的事,我會處理的。”
宋南霆只能住嘴,身后手術室的門被推了開來,顧臨川走了出來。
宋南霆和陸時宴走了過去齊聲問道:“怎么樣?沒問題吧?”
“沒什么大礙,手臂上的傷不算太重,就是臉上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后面用些去疤痕的藥膏吧。”
陸時宴微點了一下頭道:“她人呢。”
“馬上就推出來了。”
顧臨川說完后面護士把蘇怡寧推了出來,蘇怡寧正昏睡。
雖然她車禍傷得不算重,但她又是自殺又是車禍,身子肯定受不了,昏睡了過去。
宋南霆不放心的問顧臨川:“傷不重,怎么一直昏睡?”
“身子不太好,她要多養。”
顧臨川說到這個有些生氣,望著宋南霆訓斥道:“她身體不好,你還帶她出去干什么?”
宋南霆理虧:“我先前過來探望她的時候,看她心情不好,就想帶她出去吃東西,讓她散散心,誰知竟然看到時宴和姜酒買婚戒,這刺激了她,她搶了我的車開出去,才出的車禍。”
顧臨川掉頭望向身后的陸時宴,發現陸時宴周身戾氣,臉色更是布滿冰霜,往日瀲滟深邃的桃花眸泛著冷月一般清冷的寒光。
顧臨川猜測這中間怕還有些他不知道的事發生,他也沒問。
對于時宴這段三角關系,他不知道怎么說?反正他有預感,最后他要吃大苦頭。
一行三人跟著滑輪床進了病房,蘇怡寧一直昏睡沒有醒。
陸時宴表示自己留下來守著她,顧臨川和宋南霆沒有說什么,兩個人陪著陸時宴說了一會兒話就走了。
病房里,陸時宴沉默的望著病床上的蘇怡寧,看她睡在床上可憐的樣子,他忍不住蹙起眉想著宋南霆先前說的話。
若是她出事,你不后悔?
陸時宴想到這話,心臟好似被掐住了似的難受。
他可以肯定,若是蘇怡寧出事,他一定會后悔的。
明明很久以前,他說過會好好待她,把她寵成小公主,可現在卻讓她受這番罪。
既然姜酒想離婚,那他就成全她好了。
陸時宴念頭一落,就覺得自己心中的疼痛感比剛才更重更痛,痛意使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光是想到自己和姜酒離婚,她不再屬于他,以后會屬于別的男人,就有一種崩潰得想要殺人的沖動。
病房里,陸時宴感覺自己快要分裂了,怎么一個都放不開呢?他到底怎么了?
名悅府內姜酒剛睡熟,別墅內忽地響起報警器發出的嗡鳴聲音。
姜酒一驚驚醒了,這是有人闖進別墅觸動了報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