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市場上很多藥比他們華泰藥業好,顧氏早就不想用華泰的藥了,不過看著陸時宴的面子,勉強沒有斷了這份合約,現在陸時宴發話,顧氏立時便行動了。
蘇父蘇母知道,若是華泰斷了顧氏這條銷售渠道,必死無疑。
他們只能過來求姜酒。
雖然江城人人說陸時宴娶姜酒是為了報復她,但是蘇父蘇母總覺得陸時宴對姜酒不一樣。
如果是為了報復她,為什么不把她送進監獄,而要留在身邊呢,依他們所見,陸時宴分明是喜歡姜酒的。
“酒酒啊,你是爸媽的親骨肉,華泰是蘇家的產業,也和你你息息相關啊。”
姜酒不客氣的冷笑了:“和我有什么關系,別忘了,我待在蘇家六年,可是賠了你們八十萬,事實上我在蘇家六年吃用有八十萬嗎?”
蘇父臉僵了僵,飛快的開口道:“酒灑,那八十萬爸還給你,別外爸把名下的股份分你百分之五,以后你什么都不做,就能拿到分紅,這不比上班強嗎?”
蘇母聽了蘇父的話,飛快的望向了蘇父,臉上神色明顯是不愿意。
病房里姜酒嘲諷的咧了咧嘴,真當她稀罕什么百分之五的股份。
“不用了,我眼皮子還不至于那么淺,你們走吧,求我沒用,我在陸時宴這邊的情況,你們應該很清楚,還有以后別來找我,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蘇父蘇母哪里肯走,大哭著耍賴:“酒酒,你是我們親生骨肉,怎么就沒了關系呢,你幫我們求求陸總,爸媽相信,只要你求了,陸總一定會答應的。”
“是啊,酒酒,你去求陸總,他一定會答應幫華泰一把,你......”
門外一道冰寒的聲音打斷了蘇母的話:“誰說她求我有用的?”
陸時宴踱步走到蘇父蘇母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冷蔑的說道。
“你們可真高看姜酒啊,還讓她求我,你們覺得她求有用嗎?”
蘇父蘇母看到陸時宴,顧不得理會姜酒,大哭著哀求陸時宴:“陸總,求你看在怡寧的面子上,給華泰一條活路吧。”
“是啊,怡寧醒過來的話,知道華泰沒了,一定會傷心的,陸總,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幫華泰一把吧。”
陸時宴并沒有多少耐心應付蘇家兩個老的,他直接沉下臉冷聲:“有這時間哀求,不如自找活路。”
陸時宴說完命令外面的林潤:“把他們拖出去,去和仁愛醫院的人說,以后蘇家人不得進入這一層。”
林潤應聲從外面沖進來,把蘇父蘇母往外拖。
蘇父蘇母張嘴便想罵人,但想到陸時宴的為人,到底止住了,只剩下哀求聲。
“陸總,你太狠毒了,一出手就要我們蘇家一家子的命,你這和殺人有什么分別。”
“你這樣斷人生路,就不怕遭到報應嗎?怡寧眼下還躺著,你就不能為她積點德。”
病房里,陸時宴聽到蘇父蘇母的話,臉色越來越冷,戾氣遍布周身。
他抬眸望向對面的姜酒,慢慢開口:“你要不要為他們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會同意給蘇家一條生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