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邊民風開放,郡主的府辦都不用設過去,對女性沒有束縛,男子均精通馬術、摔跤,各個都是馬上好手,人均善戰。”
嚴不渭無語的看著如意,但吧……就是……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行了,你不告訴林大人我打探他老人家行蹤,我也不怪你給我上眼藥,扯平了。”
如意覺得——世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但嚴不渭就是好奇:“孫生真是陶萬垠的兒子?宋意,宋意,問你話呢?”
如意覺得與嚴世子說話,就不能婉轉:“陶大人的家事,奴才不方便多說。”
嚴不渭再將他拉近一點:“咱們什么關系,我就是問問。”林大人送過去的人,怎么能不好奇。
如意恭色依舊:“世子可以直接去問陶大人啊。”
“他謝客了。”
如意沒想到他還真去問過!
“你就跟我說說,我不跟別人說,真不說!”
如意趁機將扇子別回世子腰間:“世子要跟奴才一起回去用飯?”
“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什么來,走,我們去看戲。”
如意一點也不想去。
嚴不渭完全沒把如意當外人,如意就是郡主延伸出來的觸手,呸,不是,就是說如意在郡主那里舉足輕重,這種重甚至超過了五娘,他當然是一心交好,何況他們都那么熟了:“都說你們辦事最懂變通,你看看你這個死腦筋,跟我還掖著藏著,你說,前天是不是有人給你送美人了,結果你還拒了,怎么這么不開竅,人家小姑娘長的多漂亮,人又是你救下的,又心甘情愿伺候你,你說說你犟什么,榮華富貴你什么不能給她,換她伺候你一輩子不是應該的,不要那么狹隘,兩個人在一起又不是只有床上那點事,我是把你當兄弟才說的。”
“世子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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