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忠海都懵了,嚴不渭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他不知道!齊王的幾個兒子……
徐、梁兩位將軍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人這么損的嗎!都不做人事?這是謀士?明明是攪屎棍!
嚴不渭繼續:“我一聽這人這樣,一想以前還是跟著我哥的,這還了得!那他有沒有給我哥使過什么絆子?!我就讓人問了一下,爹,你猜怎么著?”
“說!”
“他竟然在我哥這里兩頭通吃,還告訴我大哥現在追求的姑娘家,說我哥打的‘留銀子去大嫂’的主意,靠這條消息又從商家那里拿了一筆錢,這不是把我哥赤果果的扔在別人家面前!簡直有違謀士道義!我就說我大哥,堂堂鎮國公府大公子求娶一個商戶女子,怎么求娶了一年多還沒有成功,原來對方根本沒有想過嫁女兒!”
嚴忠海看長子一眼!連個謀士都壓不住!
嚴不予像被人扎了一刀,殺人的心都有,尤其這種事還是從嚴不渭嘴里說出來,不亞于被人兜頭澆了一頭冰水又打了一拳!還讓他最不看不起的人看見了!“你怎么知道這些!”
這也是鎮國公想問的。
“我問的,我是林大人的人,林大人是我兄弟,我跟郡主的關系更不用說了,從小認識的情分,我問一下,誰還不告訴我嗎。行,行,哥別開口了,我知道哥下面要問什么,無非是林大人怎么知道?郡主又為什么容我打聽這些?還有兩位將軍真沒控制我?真沒有。”嚴不渭就把自己和林大人一起喝酒,喝著喝著想去邊境城鎮搞事情的事說了一下。
嚴不渭發誓,一開始就想弄點馬:“一開始我們真沒想那么多,就是想賺點銀子,后來覺得北疆也不是不能搞一下,就搞了一下。后來盧寶玨非要跟著我,我也不能不給他好處吧,爹您說,有人跟您混,您能什么都不給,不給我成什么了,誰知道他建功立業的心那么重,差點拿個‘先登’的成就,那可就直接封侯了。錯了,先登不是他,他是帶著人逃跑有功,說起這個我都覺得丟人,我的人靠逃跑,立功了!別人都是靠殺敵沖鋒,只有我的人靠逃跑!爹,如果是您,您能咽下這口氣?!”
嚴忠海還沒有回過神來。
嚴不渭已經繼續:“您想我丟了這么大一個人,我不得讓我的人找回來,梁友文他們當然就是第一人選,所以這些,不關徐將軍的事,而且拋開這些不談,爹,齊王就沒什么出路,齊王能反也是郡主和林大人給他做的局。說這些都沒用,其實我覺得……只是我自己覺得啊,是林大人煩太后了,太后最近總給郡主送琴師,林大人不高興了,覺得太后礙眼了,想弄掉她,或者是要徹底架空她,否則我們下一步不應該是動夏國。私人推測,不保真,出去別亂說,有損林大人英明。”
嚴不渭說完,所有人都沉默著。
徐、梁兩位將軍也沉默了,林大人這是‘水漲船高’后放了曹昭選了世子他們啊,難怪后來對他們都那么好,就算無所建樹對他們也多有包容,林大人是領情的。
等等,上面的是非距離他們太遠,反而是大公子這里,大公子真的打算要了那戶人家的銀子,然后殺了人家女兒,這也太……
難怪人家那么吊著大公子,如果不是有鎮國公當靠山,殺了大公子的心都有,畢竟對方就一個女兒,必然是寶貝著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大公子竟然如此算計對方,大公子簡直!
嚴忠海的思緒都在元疆身上,他這個一無是處的兒子……做著所有武將沒有做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