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得把話絕透了,才能維持彼此的不相干,那今天就冷絕到底。
沈牧謙深呼一口氣,眼眸中閃過悔恨、難過、抱歉、又無力各種負責心緒,面對喻楚楚的反問,他理虧到底。
最后,他什么都沒,猶如從戰場潰敗的將軍一樣,低頭喪氣的離開了棠之會議室。
直到沈牧謙背影從眼簾中消失得徹徹底底,喻楚楚兀的坐在椅子上,將頭垂在會議桌上,難受得難以呼吸。為什么人想要瀟灑,會這么艱難?
“媽咪,叔叔呢?”喻楚楚一出來,就迎來的喻嘉樂心詢問。
沈牧謙把玩具虎視眈眈的送過來,走的時候也沒拿走。喻嘉樂呆在這一堆玩具旁邊,看得出來喻嘉樂確實很喜歡這些玩具。
沈牧謙本該有給喻嘉樂玩具的資格,他們本應該在一起享受親子時光,可現在呢?
什么都不是。
“樂樂,你可以從這里拿一個玩具玩。其他的玩具不是我們的。我們不拿,知道嗎?”她不應該剝奪喻嘉樂該有的父愛,可她更擔心這父愛有毒,會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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