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可以贏尤碧晴的突破口。難道這事就這樣結束了?”葉琴不甘的問道。
“怎么可能?”喻楚楚冷笑一聲。
尤碧晴發布撤訴,不追究責任的意思就是,盛元和初晟可以共同擁有這個服裝的開發權,對于盛元和初晟來,不是壞事。可在仔細一想,她是不追究,卻沒有否定她對設計稿的所有權。不追究責任的原因是因為她有孕在身,不想勞心勞力,并不是棠之沒抄襲!而且這個公告還發得可憐兮兮的,字眼里沒不甘,卻滿有不甘的味道。
“那你打算怎么辦?”葉琴坐在副駕駛位上,離喻楚楚有一段距離,卻依然能感覺到喻楚楚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幾天沒出來的喻楚楚,棱角就鋒利了,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們上訴。告尤碧晴抄襲!”喻楚楚一字一頓的道。
現在不是尤碧晴告她的問題了,而是她要告尤碧晴的問題了!
“楚楚,你考慮好了?”葉琴眸子里都是驚訝,不敢相信的看著喻楚楚的。
“難道不應該是這樣的嗎?尤碧晴可以賊喊捉賊,來告我。我是原創,我比誰都要理直氣壯,她偷東西都可以告人,我難道不更應該告她嗎?有孩子就可以博得同情了?笑話!”
“對。你得對。下午我就去法院上訴!”葉琴驟然間心血澎湃,尤碧晴那臭不要臉的,她找就想收拾她了。無奈之前喻楚楚一直顧忌著沈牧謙,他們被動得不得了。這會好了,手段強硬、態度強硬的喻楚楚回來了。
安城不大,稍微有點新聞熱度的人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引起很多人的關注。
尤碧晴撤訴,喻楚楚立馬上訴,這兩件事一下子又淪為了全城熱談。
沈牧謙聽到阜陽匯報這個信息的時候,他在草擬件,并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風輕云淡的道了一句,“知道了。”
氣得跳墻的人是尤碧晴。她一百個沒想到她一撤訴,喻楚楚就上訴。喻楚楚要告她抄襲!這簡直了!喻楚楚這么不識好歹,早知道她的退步會讓喻楚楚咄咄逼人,她就不應該撤訴!
尤碧晴開了個車,直沖沈牧謙辦公室,“牧謙哥,你勸我撤訴。這下好了,我撤訴了喻楚楚上訴!她什么意思?她是要把我和盛元趕盡殺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