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同志,我求你了……”沈牧謙擰著眉頭,耷著耳朵哀求道。
沈牧謙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喻楚楚被他逗樂不可支。看沈牧謙這可憐可愛的樣子,眉頭皺得緊緊的。怎么這么惹人憐愛?
喻楚楚伸手就想去撫平沈牧謙的額頭,只是手一揚上去,她的心驟然間就如同被什么東西捅一下一樣。
沈牧謙喝酒喝得住院的時候,她照顧他,她曾試圖撫平過他眉頭的憂傷,只是一個早晨她給沈牧謙去買清粥的時間,沈牧謙和就尤碧晴膩在了一起;她把他捆在床上的時候,她也有過想撫平他的眉頭,當時她的手終究沒有落下,因為沈牧謙賭她愛上他一個億。
人,怎么可以好了傷疤忘了疼?喻楚楚的手揚在半空中生生冷凝。
“老婆同志,你答應了嗎?”沈牧謙見喻楚楚眸中難以撲捉的情緒,剛才笑容也收了收。
“你求得不錯!”喻楚楚放在自己的手,笑得無辜無害后,話風一轉,“但,想和我一起一間房,做夢!”
“你給我出去!”喻楚楚站起來,冷然推著沈牧謙往外走。
沈牧謙被喻楚楚的情況搞懵,剛才她還笑得一臉燦爛,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就完全的翻臉不認人!女人心海底針啊。
沈牧謙被喻楚楚無情趕出了房間,回到房間的時候,心中格外不甘,他容易嗎?他幫她從李宗嘴里面摳出真相后喻楚楚就過河拆橋趕他走,他是不想管喻楚楚,但為了喻楚楚的安危,他安慰自己不要和弱女子計較,這不,追幾十公里才追到喻楚楚,來到這個深山老林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喻楚楚趕走那只破狗,如果不是因為他及時出現,喻楚楚早就要去打狂犬疫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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