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哥不碰她,是因為珍惜她吧,男人珍惜女人才不碰,姜酒其實就是個玩物。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姜酒就是時宴哥發泄欲望的工具。
他們這些豪門公子,哪個沒睡過女人,像顧臨川換女人如換衣服,時宴哥只不過碰了姜酒一個,這不算什么。
蘇怡寧似乎把自己說服了,心里的嫉恨和憤怒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陸時宴看她臉色好看了一些,溫聲道:“閉眼睡覺,我等你睡了,上去處理公務。”
蘇怡寧確實也累了,聽了陸時宴的話,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陸時宴松開她的手,悄悄出去,一路上樓準備進書房去處理公務。
不過他想到晚上姜酒整出來的事,臉色冷了下來,腳一轉往姜酒的房間走去。
陸時宴住二樓樓梯東邊,姜酒住在二樓樓梯西邊,兩個房間之間是隔了一段距離的。
此時姜酒正好洗完澡,披散著頭發,穿著睡衣從洗盥間走出來,往床邊走。
房門忽地被人拉開,一道身影從外面走進來,姜酒沒反應過來,脖子先被人掐住了。
陸時宴掐著她的脖子一路把她推到床上,按在床上。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惹事?”
姜酒沒有掙扎,她睜著一雙灼亮的眼眸幽幽的盯著陸時宴:“來,掐死我。”
陸時宴聽了她的話,心中戾氣翻騰,下意識的想加重手上的力氣。
可看到姜酒明亮如天上星辰的眼睛,他手下的力氣愣是使不出來。
被他按在床上的姜酒忽地動了,她一個掙扎,掙脫了陸時宴的手。
她伸手把陸時宴推到在床上,翻身坐到陸時宴的腰上,俯身就親上陸時宴。
“陸時宴,既然我注定要死,那就做死吧。”
她說完狠狠的親吻陸時宴,舌靈活的滑進去肆意掃蕩。
一只小手也不客氣的去解陸時宴的衣服。
陸時宴臉色陡變,抬手便欲推開身上的姜酒,姜酒忽地俯身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陸時宴吃疼,一把推開姜酒,翻身下床。
不過姜酒先前的撩撥,到底讓他身體起了某些反應。
姜酒歪靠在床上,嫵媚妖嬈的輕撩頭發,望著他誘惑的說道:“確定不需要嗎?”
陸時宴恨不得掐死姜酒,但想到她的無所畏懼,又狠狠的磨牙。
“姜酒,你就這么賤嗎?沒男人會死嗎?”
姜酒搖頭,風情萬種的說道:“沒男人不會死,沒你可能會死!”
陸時宴聽到她的話,心跳忽地加快,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他死死的望著床上露出精致鎖骨的女人,有那么一刻,想和她抵死纏綿。
其實這兩年姜酒瘦了很多,身上沒有多少肉,但她的身子對陸時宴依舊有著致命的誘惑。
陸時宴想到自己答應蘇怡寧娶她的事,他不應該再和姜酒有任何不好的關系。
陸時宴想著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冷冷譏諷:“姜酒,你這么饑渴,回頭我就讓人把你送到金玉堂去。”
金玉堂是江城最大的娛樂會所,會所里有很多漂亮女人,專門侍候江城上流社會的富家公子哥。
后面姜酒懶懶的接口:“好,如果陸總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話,我不介意給你戴十頂八頂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