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不論多難接受的東西,一旦試著去接受,也就沒有那么難了。
“你這丫頭窮瘋了,竟好意思當面要改口費,”周蓉在沒人的時候戳溫涼腦瓜子。
“她應該給的,誰讓她當我的小舅媽,”溫涼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
周蓉還欲說什么就見周宴時過來了,她便收了聲,對周宴時說了句,“晚點讓涼涼把錢給你退回去,越大越不像話了。”
“我不退!”溫涼摞下之三個字去了洗手間。
周蓉無奈的搖頭,對周宴時說道:“這丫頭被慣壞了,是你慣的。”
周宴時看著洗手間的門,“我慣的那我來處理,您就別操心了。”
“小時,姐謝謝你,在今天這樣的時候你帶女朋友回來,讓爸媽他們就沒那么難受了,”周蓉說了句讓人鼻尖泛酸的話。
“姐,我永遠是這個家里的人,”周宴時承諾。
周蓉輕點了下頭,“我去忙了。”
她走了,周宴時卻沒有動,溫涼在洗手間盯著鏡子前的自己,眼神暗淡無光,臉色也不好看。
她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反常?
可是為什么呢?
她拒絕了周宴時,他再找女朋友這不很正常嗎?
可她心里犯哪門子不舒服?
溫涼啊溫涼,你不該有的心思不要有,而且你再這樣子我都替你丟臉。
她指著鏡中的自己一通數落,然后吁了口氣拉開了洗手間的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