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計劃她該如何取得楚自沉的信任。
翌日清晨,拓跋族帶著車仗來迎親的使臣,早早的便等在了丞相府不遠處的客棧門口。
拓跋宏帶著兩個貼身侍衛從丞相府后門翻出,在從胡同繞到客棧門口。
待拓跋宏上了馬車,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往皇城走去。
宮門口的侍衛看見后,連忙詢問是哪里的貴客,拓跋宏身邊的使臣開口說明來意后。
侍衛急忙往宮內跑去,大約過了半刻鐘的時間,才從宮道上跑出了幾個太監。
由為首的老太監領著,急匆匆地往宮門口走去,待檢查了拓跋宏等人的貼身物品后。
這才客氣的將拓跋宏幾人領了進去。
不知走了多久,拓跋宏抬頭看著面前金碧輝煌的宮殿,與養心殿的牌匾。
他抬步走了上去,身后的一干人等,卻被攔在了原地。
待拓跋宏進了門后,才看見慶昌帝早已坐在了正殿的龍椅上,和一旁道士裝扮的人說著什么。
似乎又從道士那里拿了個什么,放到了口中。
慶昌帝原本和玄布道師討論著面前這個大補丸的功效如何,卻聽見大殿內的腳步聲響起。
于是抬頭朝著門口看去,便見一身身著玄色蟒文衣衫的男子。
他似乎愣了一下,腦海中努力回想著面前之人是誰。
直到拓跋宏開口見禮,他才猛然想起來,今天是拓跋部落王子覲見的時候。
他擺了擺手,讓身邊的玄步道師退下,隨后面帶笑意道:“原來是拓跋王子來了。”
拓跋宏也面帶笑意的開口道:“幾日未見,慶昌皇上面色看起來,又比前幾日好了幾分。”
“莫非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可說出來讓本王子也聽一聽,也好嘗試用用。”
慶昌帝一聽,拖著那張因虧空而蠟黃的臉哈哈大笑道:“拓跋王子說笑了。”
“朕能有何靈丹妙藥,只是最近身邊來了個大師,得大師指點。”
“氣色便好了幾分而已。”
拓跋宏點點頭,笑著開口道:“原來是這樣。”
“是得大師指點,怪不得本王子看著慶昌皇上容光煥發,越來越顯精神了。”
慶昌皇上聽了拓跋宏說的這話,更是臉笑成一朵菊花,連忙讓拓跋宏落座。
拓跋宏也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慶昌帝,偶爾說幾句好聽的話,夸贊慶昌帝。
拓跋宏見慶昌帝如今的氣色,雖面色不變,但心里見他這副模樣,卻是吃驚萬分。
從他秋獵離開至今,也就短短不到半月,慶昌帝怎得把自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眼底烏青,眼中帶有血絲,臉色蠟黃,抬手無力,且一臉滄桑模樣。
這慶昌皇上難不成去了鄉下莊子里挖煤坐勞力了?
還是終日在后宮忙碌把自己榨干了?
拓跋宏心中這般想著,卻聽慶昌帝開口道:“聽聞拓跋王子前幾日便率先進了長安。”
“怎得不派使臣來向朕遞個請帖,讓王子來了幾日,朕都未盡地主之宜,這可如何是好?”
拓跋宏一臉不在意的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