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與那書生郎趁夜私奔,沒成想,剛偷偷打開了府中的側門…”
“各位客觀,你們猜怎么著…”
那說書先生故意賣了個關子,開口問道,隨即驚堂木一響,“嘭”的一聲落到桌子上。
“那原本漆黑的府院內,竟同一時間掌了火把,細看之下,竟是那官家小姐的父親帶著一眾奴仆…”
沈妙聽著故事,好笑的搖了搖頭,無非就是那官家小姐家中不允。
以書生的性命做要挾,再來個棒打鴛鴦,那有情的兩人終究被逼的雙雙跳了河,以死殉情。
她這類似的話本子看的多了去了,沒點新意。
沈妙掂了掂自己要的那一小壇女兒紅,朝外喊道:“小二,再來一瓶。”
身旁的春雨撅著嘴,不開心的對沈妙開口阻攔道:“小姐,您快別喝了,都喝了一小壇了。”
“一會怕是要醉了,您要是和上次一般,奴婢和春禾姐姐可扶不動您,太子殿下如今又不在這,您還是…”
不待春雨喝完,春禾就給了她一個暗示的眼神,春雨自覺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不再多。
門“吱呀”一聲,悄悄打開,一個穿青色長衫的人,肩上搭著毛巾,低著頭,手中拿著一壇酒,慢慢朝著沈妙走來。
待他輕輕的把酒放下,頭也不抬的準備離開時,就聽著沈妙慵懶散漫的聲音傳出:“慢著。”
那人轉過身子,朝門口邁去的步子停住,仍然低著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