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古板的很,問題也刁鉆,打人也從來不看身份,算是獨一份的鐵面無私。”
謝兮諾悄悄低聲細語的給沈妙普及道。
“這我倒聽說了。”
沈妙想起前世楚嬌嬌與韓明媚帶頭欺負她,將她的書本藏起來,正巧被夫子看到,還讓罰她們寫了兩遍女戒。
“安靜!今日我們開始學習論語!昨日讓你們提前看看書本,可有幾人做到了?”
夫子站在高處一尺的臺子上,目光掃過坐在下面的學生們。
屋內僅有林華欣與謝兮諾兩人緩緩舉起了手,其余人都心虛的微微壓低了身子,生怕夫子看到自己。
“混賬!昨日我便告訴你們,一年之際在于春,一日之際在于晨!”
“所以才會讓你們昨日提前理解理解書本內的知識。”
“每日清晨是我們記憶力最好的黃金時間,你們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了是不是!”
那夫子將手中的戒尺在桌面上拍的啪啪響,眾學子面面相覷,不敢多說一句話。
“既如此,在學習新的書本之前,老夫問你們,何為禮?大家暢所欲,不必怕說錯。”
六公主想了想,舉起了手。
“好,那老夫就請六公主先為大家做個表率,請六公主回答。”
楚嬌嬌非常自信的站起來,看了一眼旁邊的林華欣。
她聲音清脆的開口說道:“回夫子,楚楚認為,禮為守禮,對比自己尊者,行禮,對比自己長者,尊禮。”
“嗯,不錯,六公主的解釋雖直白明了,卻也回答在于題意之中。”
夫子說完,楚嬌嬌回頭朝著沈妙,炫耀般驕傲的抬了抬下巴。
沈妙嘴角微抽,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唇旁,對著謝兮諾輕聲說道:“這公主怕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