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都是父親的錯,父親常年瑣事繁多,如今又是多事之秋,原本是想多個人照顧于你,卻沒想到竟漲了她的狼子野心,生出這許多不該有的想法來,這讓我如何向你死去的母親交代啊!”
沈尚有些慚愧,都是他無暇分身顧及年幼的沈妙,又看李若雅辭懇切,才相信了她。
不過她教唆妙想他開口求情,看女兒剛才的神色,怕是不只一次。
他能給的東西,自然也能收回去。
丞相府正堂,李若雅母女倆看著沈尚和沈妙一前一后遠去得背影,心中晦澀,沈香云的臉上更有些難堪,父親的心都偏到天邊去了。
“母親,沈妙是不是已經知道,她娘親的死與我們有關了?不然為何突然不顧往日情分與我們翻了臉?”沈香云有些心中不安。
“不可能,此事我做的極為隱密,當時所有伺候的人我都找人發賣了出去。
當初那賤人一直霸占著老爺,我就買通了她同鄉的太醫,一點一點投的毒,且分量很輕,尋常人根本察覺不到。
一直到她生沈妙的時候大出血,血液加快,氣血兩虧,沈妙怎么可能知道當年是我害的她母親,所有知情的人都死了!”
李若雅恨恨說道,那女人好不容易死了,如今她生的賤種又來與她作對了,真真是不讓她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