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神色微冷,瞇眼笑道:“張嬤嬤,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哪有別人的狗在本小姐的院子里欺負人的道理,你說呢?”
“小姐,老奴可是夫人身邊的人,聽聞小姐高燒不退,今日特意咐老奴瞧瞧小姐是否無恙,小姐動手打了老奴,這是不把夫人放在眼里。”
張金鳳羞惱道,她在夫人面前都沒受過如此委屈,讓個沒及笄的姑娘人當著眾人的面打了臉,以后她的老臉往哪擱!
沈妙轉了轉因用力而發麻的手腕,似笑非笑得看著她道:“你只不過是個老賤奴,老下賤蹄子而已,本小姐早說了身體不適不宜見人。
你狗膽包天想要硬闖?你也不擦亮自己的狗眼看看面前之人也是你能問話的?在本小姐眼里你連個屁都不是。”
“小姐說的是,可老奴是夫人身邊的人,夫人從小看著小姐長大,小姐也不愿惹夫人難過,背負個不孝得罪名吧?”
“嬤嬤這是說的什么話?妙只時一時沖動罷了,不若我讓她給嬤嬤道個歉,此時便當過去了,嬤嬤就不要再給母親提起了,免得傷了她的心,嬤嬤以為如何?”沈香云接過話茬,話里話外都是規勸沈妙。
沈妙冷笑一聲,開口道:“我為何要道歉?且不說李夫人一貫寵著我,今日我只是打了個仗勢欺人的賤奴而已。
李夫人是妾室繼位,如今雖抬了平妻,可是沒進丞相府祠堂,卻也算不得真正的丞相夫人,且她又出身低賤。
本小姐是嫡系所出,真論起來,就是沈夫人自己來了也得卑躬屈膝得喊我一聲小姐,更何況你一個狗奴才!”沈妙平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