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覺得自己身上哪哪兒都有味道。
“我有些困了,就先睡了。”見白賀銘洗完澡,傅文溪打算去睡覺。
白賀銘蹙眉,臉色沉了沉。“文溪,既然來到這個家,我們組建了新家庭,有些事情和規矩,我必須要跟你說好,你才剛出來,我不怪你,但你現在是我的太太,在家要遵家規,在外面也要懂社交的規則,明白嗎?”
傅文溪笑了,回頭看著白賀銘。“家規?誰定的?”
“這是我們白家很早就有的規矩,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白賀銘自豪的解釋。
傅文溪忍著笑。“你們家有皇位?”
白賀銘蹙眉。“文溪,這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以后不能這樣了,在這個家,女人要以男人為天,我還沒有睡,你怎么能先睡呢?”
“哦,那也就是說,你不回家,我不能睡覺,你夜不歸宿,我就得整夜熬著?”傅文溪看著白賀銘。
這人規矩挺多啊。
白賀銘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我會和你相敬如賓,如果夜不歸宿或者特殊情況,我會提前告訴你,讓你先睡。”
“哦,是不是你不吃飯,我不能動筷子?”傅文溪笑著再次開口。
白賀銘點頭。“這一點,你倒是明白。”
傅文溪笑了。“還有什么特殊的規矩嗎?”
“我回來,你要第一時間拿過我的公文包,幫我脫下外套,替我拿拖鞋,照顧我的衣食起居,幫我選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領帶,更要完全滿足我的一切需求。”白賀銘自然的說著。
仿佛這是每一個妻子都應該做到的事情。
傅文溪點頭。“這種事,保姆不能做嗎?”
“保姆怎么能和妻子相比,這種事是表現一個妻子對一個丈夫的尊重。”白賀銘糾正傅文溪的想法。
“我明白了。”傅文溪點頭,繼續往樓上走。
“你明白了,還不等我一起睡?”白賀銘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