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煜站在原地,什么都沒說。
“她需要什么......我可以幫她。”律師剛要離開,厲景煜小聲開口。
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到。
“不需要了,傅文溪小姐和白賀銘先生已經領證,接下來傅小姐的一切事宜都會交給白先生處理。”律師很抱歉的開口。
厲景煜的身體猛地僵硬在原地,手指都不自覺的發抖。
他像是不太相信自己聽到了,伸手扯住律師的衣領。“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傅小姐......和白賀銘先生已經領證。”律師緊張開口。
厲景煜赤紅著眼眶,推開律師往警局沖去。
為什么?傅文溪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是覺得白賀銘能給她想要的一切,還是能把她撈出來!
“傅文溪!”厲景煜紅著眼眶在警局大鬧。
傅文溪做完筆錄出來,就看到厲景煜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看著她。
她站在原地,看著被警察攔住的厲景煜。“你果然,永遠都學不會成熟。”
“為什么和他領證......為什么!”厲景煜只想要一個解釋。
他想要傅文溪給他一個解釋。
這段時間他們在一起的感情,算什么?
“因為他能給我的,你給不了。”傅文溪冷靜的看著厲景煜,許久,再次開口。“厲景煜,玩玩兒而已,你不會玩兒不起吧?我記得你當初也是這么跟你朋友說過的......”
厲景煜死死的握著雙手。“傅文溪......你一定要這么對我?”
傅文溪笑了。“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那你贏了。”
厲景煜視線顫抖的看著傅文溪,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