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笑了笑。“去送送家庭醫生吧,讓琛琛休息一會兒,我去廚房做飯。”
宗慶軍點頭,一臉失魂落魄的進了許琛的房間。
家庭醫生檢查完許琛的腿,交代了兩句。“盡可能不要下床,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讓護工來,盡可能上洗手間也要人照顧,只有保證腿部傷口愈合的好,才能盡可能減少后遺癥。”
許琛死死的抓著被子,他現在還不是個廢人......連上廁所都要護工了嗎?
他曾經那么驕傲,那么要強的一個人。
“少爺,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我。”護工上前扶著許琛。
“不用!別碰我......”許琛極度敏感,應激性的推開護工。
護工有些害怕的看著宗慶軍。“宗總......”
宗慶軍嘆了口氣,知道許琛現在肯定心里不舒服。“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再給你打電話。”
宗慶軍讓護工走了,出門把家庭醫生和心理醫生也送了出去。
“許琛他是個很驕傲的人,現在一下子受了這么重的傷,還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延誤了傷情導致以后可能終身落下殘疾,心里肯定接受不了。”心理醫生看了宗慶軍一眼。
“所有的心理創傷都需要用愛來撫平,宗先生要多關注一下他,這個時候是易感期,特別敏感。”
“而且,許琛的心理問題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好像從小到大就在一個不是很健全的原生家庭長大,他所經歷的打擊也絕對不僅僅是這一次這么簡單。”
麻繩細處斷,許琛自己本身也是個可憐人罷了。
宗慶軍點頭。“我知道了。”
很顯然,這些年姜梅對許琛并不好。
那個許正國對許琛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