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有些好笑的從司御寒懷里退出來。
等吃完飯后,沈傾就進了臥室睡覺,紅葉本來打算一直守在外面,被沈傾也趕去休息了。
紅葉處理了傷口,換過了衣服,看著倒沒有之前那么狼狽,但熬了一晚上,眼底有明顯的血絲。
即便這樣,她都不肯離開,執意要守在門口。
沈傾只能把人摁了回去,想了想,她補充道,“過兩天我們就回去,你先養養傷。”
紅葉這才點頭答應了。
一覺睡到下午三點,沈傾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腰間橫著一只手臂,沈傾動了動,那手的主人立刻就察覺到了,熟悉而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醒了?”
“嗯。”沈傾翻了個身,看見司御寒那張無論什么角度依舊叫人神魂顛倒怦然心動的臉,不由地在心里暗暗道,她對這樣的美色真是毫無抵抗力啊。
沈傾不知道,司御寒也是這么想的。
四目相對的同時,空氣中的溫度陡然升高,只需要稍微再點一把火,那隱藏在空氣里的曖昧和躁動就要壓不住了。
沈傾清了清嗓子,伸手抵住了司御寒的下巴,輕聲道,“我后天回涼州城,醫館那邊還有幾個棘手的病人等著我看診呢,再不回去,我的招牌說不定得被人拆了。”
司御寒眉心蹙了蹙,沈傾本以為他會說在神都待著不行么一類的話,結果司御寒應了一句,“好。”
“答應的這么爽快?”沈傾問。
“反正我也要回去的。”司御寒低笑一聲,他的用詞是‘回去’,而不是‘過去’,貼在沈傾耳邊的嗓音又磁性又撩人,“老婆在哪兒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