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依不著痕跡的扯過小司棋的衣服,蓋住了那道血痕。
一切發生的太快又太隱蔽,無人察覺。
熬了兩個小時,小司棋體溫正常,傭人和月嫂都松了一口氣。
可在給小家伙換衣服時,月嫂看著小家伙胸前那道指甲劃出的痕跡時,愣了好一會兒,“這,這是哪里來的?”
傭人驚呼一聲,飛快地閉上嘴,左右看了眼,沒有聲張。
月嫂想匯報,就聽傭人噓了一聲,悄聲制止道,“待會兒再說,現在就當什么都不知道。”
——為什么啊?
月嫂很想問,這痕跡來得蹊蹺,要是瞞著不說,等雇主發現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們搞的,那可就百口莫辯了!
但傭人是司家的人,對一切都掌握且熟悉,月嫂也就忍住了,沒有吭聲。
守了整整一夜,司憐月肉眼可見的憔悴了。
直到孩子沒事,她都不肯放心,指揮著傭人把孩子連帶著搖籃一起抬到了她的房間。
“以后寶寶就跟我睡。”司憐月輕輕搖著搖籃,頭也不抬的對著喬仲奇和喬依依道,“你們也辛苦了,去睡吧,我這里沒事了。”
喬依依早就困得不行了,打了個呵欠后就走了。
喬仲奇又待了一會兒,端茶遞水的表現了一番,才轉身離開。
等他們兩人一走,傭人就開口了,“大小姐,有件事我要跟您匯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