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憐月已經哭出來了。
可能是有了依賴,之前不怎么掉的眼淚這會兒止都止不住,心慌意亂,她只能緊緊抓著喬仲奇的手,哭著問,“這可怎么辦,怎么辦啊......”
躺是沒辦法再躺了,也幸好司憐月這個月子坐了半個多月,身體的情況早已穩定,下地走路什么的完全不成問題。
“我跟你一起去!”
不等喬仲奇拒絕,司憐月快速起身套好外套。
邊上的傭人又翻出一頂帽子準備給她戴上,被司憐月拒絕了,都夏天了,天氣這么熱,又是在別墅里不會見風,哪里需要遮那么嚴實?
囑咐傭人和月嫂照看好孩子之后,夫妻兩個就匆匆朝著三樓趕去。
喬依依也跟了過來,同樣一臉的緊張和關心,“我擔心寒哥,我也一起去看看!”
沒有人發現,喬依依和喬仲奇的視線短暫交匯了一下,前者投去詢問式的一眼,后者給與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事情做成了?
——做成了,一切順利,別擔心,查不到我們頭上。
喬仲奇扶著微微顫抖的司憐月,對著別墅兩旁站成排的手下呵斥,“再去找其他醫生過來,神都那么多醫館,難道就沒有醫術高明的神醫?快去找!”
手下垂下頭,恭敬彎腰,很快就去了。
這種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感覺,讓喬仲奇心中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渾身舒暢,揚眉吐氣。
原來這就是上位者才有的權利。
這種滋味兒,怪不得人人都貪戀。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