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難聽一點,他是乘坐了快車,搭了后門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
才能被人稱一聲姑爺。
喬仲奇面不改色,笑道,“策哥,你就別調侃我了,什么姑爺不姑爺的,都是兄弟。”
許策也跟著笑,然后伸手勾住了喬仲奇的脖子,嬉皮笑臉的問,“你小子可真是命大啊,快跟哥說說,你是怎么死而復生的?”
“還有,既然你還活著,為什么長達半年的時間都沒有你的音訊?你難道不知道,大小姐很擔心你嗎?”
“對了對了,當時船沉了,司爺親自坐鎮派人打撈,我們在那海上待了整整十天,都沒查出船只沉沒的原因。”
“兄弟們擔心你啊,現在你活著回來了,可真是太好了,跟我說說唄,當時都什么情況啊?”
許策笑瞇瞇的,連珠炮似的砸出一堆的問題。
剛剛在司憐月那兒,她也問過一遍他‘死而復生’的原因。
但司憐月比較好哄,也......好騙。
眼前的許策滿臉帶著笑,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卻讓喬仲奇心底一沉,莫名有種被緊緊盯著的壓迫感。
既然選擇現身,他早就算到了今天,早就編好了應對之策。
喬仲奇回道,“當時我們的船被人截停,那一伙人不知道是海盜還是偽裝成海盜的仇家,總之,我們在船上廝殺,死了很多個兄弟。”
“后來,我和另外一個兄弟放棄大船,準備坐著小船繞到敵后,但很不巧,海面上起了大霧,暴風雨來了。”
“當時天都是黑的,我被暴風雨形成的漩渦卷走,再醒來已經是一個月之后。”
“我當時重傷,一直沒辦法行動,救我的又是兩個外國人,語不通,實在沒辦法傳遞消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