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再說不出一句辯白的話。
說得再多,都是對牛彈琴。
所有試圖控訴的委屈,根本就無人在意。
還能怎么說呢,還要怎么說呢?
沈傾搖搖頭,再也不想浪費口舌,拉著傻傻呆在一旁的姜漫徑直離開。
下山路上,姜漫沒有再提起剛剛在古塔邊上的事,更沒有提起孟如秋,只像往常一樣,和沈傾聊著無關的閑話,欣賞著沿路的風景。
沈傾笑笑,知道姜漫這是以轉移話題的方式變相安慰她,也就配合著對方。
兩人一路閑聊,很快就下了山。
到了山腳下,姜漫提議道,“吃火鍋嗎?今天我請客!”
“好啊。”沈傾眨眨眼,“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用客氣,我們找家好店,你盡管點!”
姜漫是個很講義氣的朋友。
她和沈傾認識的時間不長,卻有天臺那一次過命的交情。
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身上又都有點同病相憐的影子,自然而然,就成為了彼此唯一的朋友。
沈傾和姜漫對視而笑,兩人并行朝著山腳下的站牌走去,那里不僅有公交車可以返回市區,還有出租車以及其他私家客運車。
可變故往往就來得那么突然。
就在兩人朝著站點走去的路上,一輛車突然沖了過來,沈傾眼疾手快,拉著姜漫往后急退!
那輛車一腳油門剎住,停在了她們剛剛站著的地方!
立刻,前后四扇車門打開,五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沖上前,目標很明確,就是沈傾!
沈傾眼神一凜,推了姜漫一把,喝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