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歸遲做了親子鑒定,那小嬰兒確實是他的女兒沒錯。后來為了女兒,他也一直在找兮兮媽媽的線索,可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點消息都沒有。”
司御寒和陸歸遲的關系很好,也曾幫他找過人,可一樣毫無線索。
“這樣啊。”
沈傾有些唏噓,怪不得兮兮見人就喊媽媽,小孩子心思敏感,尤其到了會認人的階段,那肯定想媽媽。
司御寒突然湊了過來,“喜歡小孩子?”
“......”
沈傾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蹭一下從沙發上起身!
可因為起得太快,再加上昨天被折騰得夠嗆,沈傾的腿抽了一下筋,瞬間跌了回去。
跌進了靠過來的司御寒的懷里。
他低笑,“這可是你自己主動的。”
沈傾:“......”
沈傾跑了。
見她要出去,許冠立刻去開車。
這間隙,沈傾聽見了花壇背后有人說話的聲音。
是兩個手下。
其中一個說,“司爺昨晚發了那么大的脾氣,把陸家最大的礦脈和一座油田都給截了!”
“可不就是,陸家那些人里,只有陸歸遲拎得清,知道求司爺沒用,拐了個彎求到沈傾小姐面前了。要不然的話,只怕他們陸家新投入的黃金那一股也保不住了!”
“是啊。只不過這樣一來,司爺人在涼州城的消息估計要被不少人知道了。”
“那沒辦法,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以后莊園里外的巡查和防守再加強兩倍的人手,以防萬一!”
那交談的聲音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