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啊,在外公心里,你才是繼承懸壺一館最好的人選,沒有之一!”
“可偏偏......可偏偏你姓沈啊!”
外孫女,外孫女,終究沾了一個外字。
沈傾笑著問,“那您老的意思是?”
“外公身體不行了,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懸壺一館。好孩子,你能不能幫外公守著醫館?就當外公求你!”
“對不起,不能。”
沈傾將金針推了回去,盡管她也很喜歡這個金針,以她的醫術,用這么好的金針給人施針,一定事半功倍!
可是......
“我不喜歡替人做嫁衣。”
沈傾淡淡道,“您老心里清楚,我的醫術如何?既然我撐起一個懸壺一館綽綽有余,那我為什么要成全別人,自立門戶不好嗎?”
孟老的眼睛一瞬間瞪大,像是被沈傾這句自立門戶給驚到了,愕然道,“丫頭,你一定要這么心狠嗎?”
“您說笑了,我只是拒絕我不愿意的事情,這怎么能叫心狠?”
沈傾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語氣不變,依舊波瀾不驚,“孟老,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沒再給孟老說話的機會,沈傾大步離開。
房間門口,孟家三房的人顯然都聽到了里面的對話,看見沈傾出來時,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小心翼翼地勸說,“沈傾啊,老爺子不會虧待你的,你若是能幫著撐起醫館......”
“我要是能幫著撐起醫館,就能分走孟海一半的權利,這樣對你們三房就有利了,是嗎?”
沈傾打斷了他們的話,說得直白又犀利。
三房的幾人瞬間變成了啞巴。
沈傾毫不客氣,道,“家產爭不爭,爭不過又該怎么分,這是你們的家事,不要來道德綁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