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把電腦合上,挑了挑眉,“不用太崇拜,我這都是生活所迫。”
從小到大,沈傾就像是一塊海綿,瘋狂地汲取所有能接觸到的東西。
那些看過的書,學到的知識,自學的醫書和黑客手段,以及其他。
什么都有可能被人奪走,但只有這些,永遠都屬于自己。
“好了,我得去醫館轉轉。”
沈傾將背包往肩上一甩,上次救姜漫的時候,她情急之下把裝滿藥材的背包丟了,后面還好找了回來。
這些時間雖然幫著姜漫出氣,揪出了背后那個癩蛤蟆,又懲罰了其他人。
沈傾也沒閑著,每天依舊抽出時間搗鼓自己的藥,制好后,她就準備找家醫館賣出去,賺點小錢錢。
畢竟像司御寒那樣揮金如土的冤大頭不好找啊。
沈傾出了門,一家家醫館問過去,結果被好幾家給拒了。
更不巧的是,在她被其中一家醫館轟出來的時候,還被孟海給看見了!
那個老登兒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嗤笑,嘲諷道,“沈傾,我懸壺一館都不敢要你,你覺得還有哪家醫館敢要你?”
“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兒,誰買你的藥,那就是跟我懸壺一館過不去,跟我孟海過不去!”
怪不得。
沈傾原本還懷疑人生呢,她的醫術可不在孟老之下,結果整個涼州城沒有一家醫館敢收她,連她自制的那么好的藥也被拒之門外!
原來是有小人在背后作祟。
沈傾將藥放回了背包里,淡淡掃了孟海一眼,意味深長道,“但愿你沒有求我的一天。”
“哈,你說什么?我求你?哈哈哈哈......簡直太好笑了!”
孟海笑彎了腰,指著沈傾道,“你還真是大不慚!”
“好好好,那我也把話放在這兒,要是我真混到了有求于你的地步,那我先了結了自己!”